一般贺山南让贺予执去贺宅,基本上就是他想晚上跟沈书砚肆无忌惮一下。
大抵是知道是沈书砚接下来没有繁重的工作,而是准备准备,收拾东西去伦城,所以他晚上没怎么收得住。
本来结束之后是去洗澡的,结果他在浴室里面又磨着沈书砚继续了一次。
一个失控,她原本洗好吹干的头发,又得重新细细吹干。
沈书砚没什么力气,被贺山南抱着放在洗手台上,他拿了吹风机,面对面地给沈书砚吹头发。
她手里拿着一撮头发,用发梢扫过贺山南的胸口。
男人被她弄得痒,嘶了一声,低头就看到她恶作剧成功一般的笑。
头发在被吹到半干的时候,贺山南关掉吹风机放在洗手台上,伸手就放进她浴袍下摆,捏住了她的腿根。
势要往上,沈书砚连连后退。
贺山南手上一用力,坐在洗手台上的沈书砚就被拉到他跟前。
男人声音低低地问:“还想啊?”
沈书砚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好像生怕贺山南动她一下。
“那你弄什么?”
“好玩。”沈书砚大言不惭,“且开心,因为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吹头发。”
贺山南顿了顿,半晌之后才说:“你不去理发店?”
沈书砚:“……”
感觉唯美浪漫的氛围,一下子因为贺山南这话,就荡然无存。
沈书砚就差翻一个白眼,只好说道:“我是说,你是第一个给我吹头发的,对象。”
“哦,周尤没做过啊。”
沈书砚:“……”
她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跟贺山南说:“算了,我自己吹。”
说完,就想将贺山南给推开,要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自己吹还没干透的头发。
贺山南跟一堵墙似的立在沈书砚跟前,推都推不动。
“我给你吹。”贺山南没让沈书砚将他推开,“刚才就顺口一提,而且还挺好奇,你不是说跟周尤做了很多谈恋爱的时候做的事情,怎么连头发都没给你吹?”
那还是在很早之前,沈书砚说起她跟周尤恋爱的事儿。
没想到这么久之后,贺山南还记得。
沈书砚想了一下,回贺山南:“还没到能一起睡觉一起洗澡的程度,不过如果当时订婚成功,大概……”
“没有如果。”
“你这人还挺有意思,说是你要说的,结果回头生气还是你。”沈书砚看贺山南表情微妙的样子,就知道这人脑子里面估计在想些有的没的。
见他好像的确有些吃味的样子,沈书砚便说:“其实也没跟周尤做过很多特别的事情,你要让我现在想,我可能都想不起什么来。但是我却记得很多跟你在一起的事情,可能记忆也分深刻和浅显的吧。”
“有多深?”贺山南问。
沈书砚本来觉得贺山南似乎在问什么正经的问题,但猛然间反应过来,他这会儿就不是正经的时候。
沈书砚默了默,反问一句:“这不是,你比较清楚吗?”
“没注意,要不再量量?”
沈书砚觉得今天晚上这个头发,是不是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