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改口:“可能就……两三次吧。”
“两三次?”
“三次。”
沈书砚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但次数肯定不多,周尤那会儿在感情方面挺被动的一个男生。
贺山南扣着她后脖颈,压向了自己。
沈书砚没给他亲上去,故意问了一句:“那我先前亲你,是你初吻?”
“你别逼我在办公室里。”
可是看他这个样子,就很像是要做点什么的。
沈书砚没有在贺山南的雷点上反复蹦迪,有点示好地回应着他的吻。
等他自己接受过来这件事之后,才将沈书砚给松开。
沈书砚问他:“你们男人怎么会在意这个?你倒是从来都没说过我以后不能生孩子这个事情。你爸爸妈妈也没有提过。”
其实沈书砚就还挺意外的,而且还在设想一种可能。
假如她跟贺山南之间并没有孩子,她也不能生育,他们两之间,还会结婚吗?
当然,她不是将自己物化成一个生育机器,就是挺好奇。
贺山南表情微微怔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你以后能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对我来说,不重要。对我爸妈来说,也不重要。”
“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孩子,不需要谈恋爱,也不需要结婚。”
因为怀胎十月的不是男人,经历分娩疼痛的也不是他们,所以他们感受不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父母与孩子之间的感情。
男人爱孩子,更多的是因为爱那个女人,所以爱屋及乌。
而后,贺山南跟沈书砚说:“你也不要有‘假如我跟你之间没有贺予执的存在,还会不会结婚’这样的假设,这种假设不存在也不成立。”
别说,沈书砚先前的确有过这种想法。
虽然的确有点钻牛角尖,但在自己身体的确没办法做成某种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产生。
沈书砚想,大抵就是因为贺山南父母也没在意这件事,父母的想法会潜移默化的影响到孩子,所以贺山南也不觉得这是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
片刻之后,贺山南问她:“还有疑问?”
沈书砚摇头。
没有疑问了,其实到头来才发现,这件事情她成为最在意的那一个。
不管是贺山南还是贺山南的父母,他们都没有提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