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弹,就将贺山南身上的被子扯掉。
在快要到危险地段的时候,贺山南敏捷地摁住被子。
蔡思婕一脸的惊慌和无措,“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什么了?”
贺山南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干哑地说:“我说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你明明就——”蔡思婕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大抵是因为身体有异样的反应,“那我身上这些痕迹,是我自己弄的吗?”
蔡思婕手臂上有淤青,脖子和胸前,也都有吻痕。
而贺山南身上,也有。
但贺山南知道,他身上的吻痕和抓痕,是沈书砚弄的。
那会儿在浴室里面,他有那么几下是完全失控的,沈书砚的指甲直接抓了他的手臂。
手臂上这会儿几条指甲印清清楚楚。
怎么看,昨晚都像是经历了一场动静不小的事儿。
蔡思婕瞧着贺山南并不想承认的样子,眼眶逐渐红了起来,“我没有跟别人有过,这是我……我……我第一次……贺山南,你明知道我喜欢周尤,你还这样……你是不是,非要抢喜欢周尤的人?”
贺山南:“……”
而后,蔡思婕迅速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从房间里面跑出去。
等贺山南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客厅里该来的人,都来了。
蔡思婕埋在沈长宁怀中哭泣,很是委屈。
沈书砚朝贺山南看了一眼,瞧见他脸上淡定如斯的表情。
而晏谨之,一副看戏的表情坐在沙发上,见贺山南下来,还扬了扬眉。
那边,沈长宁轻轻地顺着蔡思婕的后背,安抚道:“小婕,你是在我这里出的事,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听到沈长宁的安慰,蔡思婕哭得更大声。
这种悲伤的情绪,不像是装的。
沈书砚目光有些复杂,她觉得没有哪个姑娘会打上清白来诬陷一个人。
而贺山南只是坐在单人沙发里,面无表情地说:“我没动过你蔡思婕,如果你觉得我侵犯了你,现在立刻马上,报警。让他们带你去做检查,验DNA。”
沈长宁看向贺山南,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样有恃无恐,女孩子的清白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这件事要是传开了,你让小婕以后怎么做人?”
“她的清白不该由那层膜来决定。”贺山南说,“但是我的清白,需要蔡小姐来证明。”
沈长宁拧眉:“你一个男人倒是还委屈起来了!”
说完,沈长宁又对怀中的蔡思婕说:“你别怕小婕,我已经给你爷爷通了电话,他马上就从国内赶来。”
贺山南说:“目前看起来,我的确是受害者。我在沈夫人你的宴会上,喝了某种不知名的酒,如果现在去做鉴定,应该还能从血液里辨别出成分来。”
褚未适时开口:“贺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酒庄还要做生意的,您这一开口,往后谁还敢买我们酒庄的酒啊。”
“所以啊,”贺山南靠在椅背上,“就需要第三方机构来鉴定,我们之中谁说了谎。”
彼时,蔡思婕抽噎着说:“可是……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明明就是你,送我去客房的。然后我醒来,就……就……”
贺山南昨晚的确把醉酒的蔡思婕送去了客房,但他很快就出来了。
去找的沈书砚。
褚未道:“昨晚断电之前的监控,都还完好无损。的确拍到贺先生送蔡小姐去的客房,但是没拍到出来画面。贺先生这段时间不在蔡小姐房间,那在哪儿?”
在沈书砚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