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懒得换,好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沈书砚说:“别换了,快迟到了。”
说完,便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去。
男人顺手抽了一条披肩跟上,在门开的时候,将披肩搭在她肩膀上。
“外面冷。”
羊绒披肩没在沈书砚左肩上挂稳,堪堪滑落。
而这样不经意间的滑落,香肩半露的,比不披着,还要勾人。
贺山南心里腾起一丝丝的不悦。
但赶着去看梁辉今晚如何“助兴”的沈书砚,并未察觉到贺山南情绪的变化。
她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期待梁辉作茧自缚,紧张于曾经梁辉带给她的恐惧。
虽然经过这几年的修养,噩梦不再每夜每夜地缠身,但偶尔梦到,还是会让她心情低落好几天。
如今只有他真正地被抓到,才能安心。
……
侍者直接将他们领到地下一楼。
而这里似乎并不对外开放,没有鼎沸的人声,也没有喧嚣的音乐。
有的,是正在擂台上搏击的两个男人。
离得远,灯光也不是很明亮,但沈书砚可以看到擂台上两人体型的悬殊。
一个是精瘦的背影,而另外一个是肌肉发达且在身高上碾压对手的外国人。
那外国人似乎处在兴奋中,见对手被打得踉跄退了几步,他并不罢休。
而是迅速上前,将块头只有他一半的对手,直接给打横举了起来。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力气非常大,男人举着对手在擂台上转圈。
擂台下的人,欢呼雀跃,高声欢呼。
还往擂台里面丢筹码进行打赏。
等那个男人将对手转到门口的方向时,沈书砚惊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恰巧退到贺山南的怀中。
男人炽热的掌扶着她的腰,似笑非笑地问:“吓到了?”
“砰——”
沈书砚还没开口,那个大块头就将虚弱的对手,也就是梁辉,摔在了地上,享受胜利的喜悦。
贺山南啧了一声,“这个梁辉,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