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温柔,也没什么耐心。
沈书砚是了解他的性格的。
没过一会儿,他们点的菜陆续上来。
她一开始倒是非常自觉地在骨汤锅里涮菜吃,但越吃越觉得不畅快。
时不时就抬头看向贺山南。
他胃口一般,只浅浅地吃了几口,便没怎么动筷子。
倒是将沈书砚试探的动作看在眼里,简直跟家里那条金毛一模一样。
他们吃饭的时候,金毛就乖觉地坐在餐厅里,眼睛时不时往桌上瞟。
有时候会有少油少盐的菜,会夹一些给它吃,吃完还会眨巴眨巴眼睛看着。
好像平日里苛待了它一样。
可能越是吃不到的,越觉得香。
沈书砚夹着毛肚在辣汤锅上试探,小声问:“南哥,我可以放里面烫一会儿吗?”
她要真放进去,贺山南其实也不会说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顾。
可她偏生要那么问一句。
贺山南挑眉,淡淡道:“你试试。”
“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贺山南往椅子上一靠,意味不明地说:“抽你。”
“怎么抽?”
“你自己想。”
沈书砚将鲜毛肚放进了辣汤锅里,甚至还冲贺山南扬扬眉,颇有挑衅的意味。
男人下意识地从口袋里面摸了烟出来,抽了一支夹在指间,但没点燃。
就是忽然间,有点想抽烟。
他把玩着指间细长的香烟,慢条斯理地说:“你今晚涮多少次辣汤锅,待会儿回去就抽你多少下。”
沈书砚感觉夹毛肚的手,都颤了一下。
后来,他们回去的时候,贺山南将她摁淋浴间玻璃上。
问她:“数了么,多少次?”
“不记得了。”她感觉身子暖暖的,胃里辣辣的,心里头痒痒的。
“行,抽到你长记性。”
再往后,她娇声求饶的时候,他问她:“长记性了没?”
她眼眶泛着红地点头,楚楚可怜的,好似他欺负了她一般。
她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他却猛地将她拉向他,哑着声儿在她耳边说:“知错就改,下次还犯,嗯?”
“不敢了……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