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书砚坐副驾,贺山南开车。
沈书砚忽然想到什么,问他:“这个车,是不是你先前为了响应张慧的低调,所以换的?”
“被江知安泼了油漆的那辆车,还没修好。”估计还要等半年左右,送到国外去修的。
其实大可不必这么麻烦,主要贺山南不想让那辆车报废。
“我今天去看了江知安,我觉得……”沈书砚顿了顿,“她有可能被我哥给催眠了。”
贺山南单手控着方向盘,听到沈书砚这么说,眉头微挑。
片刻后,说道:“那你哥这几年真没闲着。”
尽研究怎么整贺山南了。
可有些人就是喜欢从别人身上找问题,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错在了哪儿。
但凡沈书墨会自我反省,都不会钻牛角尖。
沈书砚说:“不知道,回头跟警方的人沟通一下吧,要是他们那边有心理干预师,到时候给江知安治疗,可能会好起来。”
“然后呢?”贺山南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
“然后江知安就会说出来到底是谁囚禁她,”沈书砚回,“这个人,肯定不是你啊。”
“哦。”贺山南似乎就在等这句话。
她去看江知安,倒也不是为了看曾经总是跟自己作对的人落得如何悲惨的下场。
只是想搞清楚,到底谁才是囚禁她的人。
沈书砚在贺山南这淡淡的“哦”下,明白了他这么问的意图。
沈书砚觉得贺山南这个人,其实很闷骚。
不过这话还没说呢,就看到了前面查酒驾的交警。
大概是从酒吧街出来,这边查得很严。
每一辆路过的车子都要放缓车速测酒驾。
贺山南降下车窗,对着那个仪器吹了一口气。
结果,仪器上显示酒驾。
沈书砚当时怔了一下,“你喝了酒来接我的?”
“没有。”贺山南晚上根本就没喝酒。
外面的交警着实有些严肃,厉声道:“靠边停车,熄火,身份证驾照!”
贺山南想,大概是刚才那个跟沈书砚在车边亲了很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