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脸红了,低头垂眸。
不想解释,也不想让白舒兰找到笑话他的机会。
大约过去四十分钟之后,白舒兰觉得自己的脚不疼了,这才从水里抬起脚。
家里有防止烫伤的药膏,这也是王姥姥找老朋友配制的。
之前白舒兰一直编草帽,还要用煮得滚烫的鹅卵石进行熨烫,很容易就被烫到。
每次熨烫完之后,抹上药膏之后,第二天就能恢复如初。
白舒兰想要自己抹药,伸手去拿,不过已经被迟宴拿过去了。
“你受伤了,我给你涂药。”
白舒兰摆手,“不用,我自己能抹药。”
“你受伤了。”迟宴坚持,已经打开药膏盒子,手指挑了一些药膏。
白舒兰哭笑不得,晃动灵活的双手,“是我的脚烫伤,并不是手!”
迟宴扭头,固执地认为,“你受伤了!”
反正他就是要给白舒兰抹药,坚决不想承认想摸白舒兰的白皙的脚。
白舒兰拗不过迟宴,只得让迟宴帮她抹药。
迟宴抹药的速度很慢,就一个脚面子,能抹药五分钟!
如果不是自己的脚不太疼,白舒兰都要怀疑自己的脚是不是很严重?
白舒兰仔细观察迟宴的举动,迟宴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超过协议合作结婚的范畴。
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终于抹好了药,白舒兰刚要站起来,去卧室睡觉。
突然感觉到身体腾空,被迟宴公主抱。
白舒兰为了保持平衡,赶紧两手扒拉着迟宴的身体不想掉下来。
迟宴很高,她摔下去,屁股能开花!
等到稳住身形,白舒兰用力拍了一把迟宴的前胸,颇为懊恼。
同时,也有几分心神荡漾。
隔着薄薄的睡衣,能够感受到迟宴精壮的腰和腹肌。
“你抱我起来之前,能不能跟我说一声,刚刚差点被你吓死。”
迟宴故作矜持地瞟了一眼白舒兰,“跟你说,你又会故作逞强,说你自己能走!”
“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