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表情冷淡,朝着秦淑媛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舒兰,上车,去医院包扎!”
白舒兰摸了摸头,有点疼,还有点痒,弄不好要发炎了。
“淑媛,你先回家,等我包扎好,就去你家找你。”
说完,她快步走到车前,从后车门上去。
秦淑媛在看到迟宴的那一瞬间,内心不敢置信,但很快又惊出一身冷汗。
上学的时候,她一直暗恋迟宴。
迟宴就住在她家对门,她每天都跟在迟宴身后,一起去学校。
每一次想表白,但一看到迟宴的那张冷脸,她就迟疑了。
那份暗恋并没有因为退缩而烟消云散,反而越发浓烈。
她发现迟宴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跟随班级里又高又瘦又白的白舒兰,内心羡慕又嫉妒。
她别有用心,开始接近白舒兰。
跟白舒兰成了朋友,她终于有机会跟迟宴说话。
结果也很讽刺,她跟迟宴说的话,大多都跟白舒兰有关。
当年迟宴突然离开,来不及跟白舒兰告别,让她转交信件。
在嫉妒心的驱使之下,她把那封信收藏起来。
白舒兰下乡之后没多久,迟宴又写信寄到学校,也被她以白舒兰的好朋友身份签收。
这些信件,她也没有给白舒兰。
她给迟宴回信,说白舒兰不希望迟宴骚扰。
之后她又给迟宴写信,但从来没有收到回信。
她像个小偷一样,想偷走原本属于白舒兰的初恋爱情。
做了那么多事,内心背负那么深的自责,最后一无所获。
她就像个小丑一样。
现在她特别担心迟宴和白舒兰知道真相,她的丑陋无所遁形。
想到这,秦淑媛内心慌乱,一把拉住白舒兰即将要关掉的车门,面色微红,有点口吃。
“我……我妈妈在医院,舒兰,我也陪你去。”
白舒兰思索片刻,这不是她的车。
待会看病吃饭是迟宴掏钱,晚上还要借宿在秦淑媛那。
她看向迟宴,“都是老同学,难得一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