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从雍州来的,那便去雍州寻个明白。
待查清了全部的底细,是留还是除,这才有个答案!
萧寂和萧泱泱是一样的,一根藤上结的果,骨子里,他也觉得郑鱼是个贱民。
郑鱼对于萧寂此刻的写在脸上的心思丝毫不在意,萧寂把自己当跳板,自己何尝不是一样。
这世上,比定北侯府门槛要高的,更有去处!
大家都是各怀鬼胎而已……
在萧寂进宫呈送证物的时候,他也顺带着命人准备好了马车。
他本就是要去雍城赈济灾民,荡平叛乱的,只不过把时间提前了而已。
他话都说完了,郑鱼也没磨叽,当即站起身同其一道出了门。
郑鱼知道,萧寂不信她,把她带着去雍州,说是救人,其实就是试探。
她来的突然,在这样一个时机好似从天而降,萧寂那么谨慎的一个人,自然要防备和猜忌。
定北侯府门外,青色油毡布的马车停放于前,郑鱼扒拉上马车后,寻了个角落,直接趴坐一边,再没一句话。
连日的奔波,还叫萧泱泱那样对待的放了血,她累了。
太累了!
好容易有个不用幕天席地,时时防备的地方可以休憩一会,此刻的她缩了缩身子,当即闭上了眼。
萧寂对于郑鱼瞬间入睡的状态楞了好久,他甚至还凑了凑,想看看郑鱼是不是真睡着了。
看她耷拉着受伤的手,闭着眼呼吸如此匀称,属实有些惊叹。
明明浑身像是带刺,可这会竟然毫无防备睡的那么深……
这丫头还当真是有各种各样叫人为之震惊的地方!
确实引人好奇,叫人想去好好深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