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很感激,关键时刻男人能说句实话。
心里燃起能侥幸被绑匪放走的希望,对着一只耳笑着说:“我没有说谎吧!而且我也没有钱,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恰好我爷爷病死了用光了我所有积蓄,你看我还穿着孝服。”她说的真情实意,特别是说到爷爷死了,和没钱的时候,特别带感,因为她爷爷是真的死了,也真的是没钱。当然爵少皇给的卡不算的话。
一只耳就纳闷了,问欣然身旁的男人:“既然你不认识她,干嘛拉着人家姑娘的手跑?”
这句话也是欣然想问的,她用力地盯着身旁帅地一脸糊涂的男人,如果他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要让他为今天的事后悔一辈子。
只看那个男人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歪着脑袋说:“嗯,我想不起来了。”
欣然头顶上有一只黑色的乌鸦飞过,留下一长串的鸟屎……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欣然想掐死这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白痴!
害得她好端端地走在路上也躺枪!
一只耳却是笑了:“帅哥你真幽默!不过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
光头盯着欣然嫩的能掐出水的脸蛋,笑地一脸色相:“我看这小美女一定是你的妞!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关键时刻,还不忘拖着人家一起逃命。”
一只耳使劲地点头:“光头哥你简直太有才了!”
“不是,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就是一个路人甲。你们留着我也没有用,我还没你们有钱呢!信用卡这个月还欠一万,不知道怎么还。”欣然哭声婉转,我见犹怜,“要不几位大哥,我给你们打工吧!”
在场的人全都懵比了,人质给绑匪打工?
明显一直没说话的络腮胡绑匪是他们的老大,欣然话音落下,光头,和一只耳全部看向他。
只听络腮胡说:“你这个想法挺有意思,你说说,怎么给我们打工?”
“我会洗衣煮饭,打扫卫生!”欣然看了眼他们身后桌子上的扑克牌,眸子一亮,“我还可以教你们怎么在赌桌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三个绑匪眸子亮了!
他们刚好就是因为赌博欠下高利贷,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冒险绑架,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
今天绑票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光头在欣然面前胳膊一抬,摆了个健美先生秀肌肉的标准动作。
好让欣然能看清楚他三角肌上,在小学门口地摊上买的贴贴纸,用口水糊了大半天的左青龙右白虎。
当他看见欣然成功被他震慑到脸色惨白的样子,才昂着下巴凶神恶煞地威胁:“你要是敢耍花招,老子就把你卖去窑子!”
窑子?
欣然眨巴了眨巴满是泪光的秋水明眸,这句台词怎么这么熟悉?
一只耳忙拉了拉光头的衣角小声道:“光头哥,说错了。现在哪里有什么窑子?”
光头瞪了他一眼,侧眸看向欣然狠狠地说:“买去国外当妓女!”
欣然一下子就哭了,眼里跟打开的水龙头自来水似得,稀里哗啦完全不需要酝酿,她是真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