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稍微动下,就会发出很大的响声,只要这三个绑匪没聋,根本就没法偷偷逃跑。
不过从肉票晋升为他们的“同伙”也算是有很大的进步,至少可以确定这些人不会对她动手动脚,欣然稍稍松了口气,很有职业道德地提醒绑匪:“这个男人声音很大,万一引来不相干的人就麻烦了,我看还是先把他嘴巴塞住的好。”
一只耳给欣然一个赞许的眼神。
欣然抄起桌子上已经脏地面目全非,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强行掰开男人的嘴巴塞进去。
男人气地脸都青了,呜呜呜地直叫唤。
欣然拍了拍他的脑袋:“给我老实点!”匪气十足。
有那么一瞬间,杜子恒觉得欣然才是真正的绑匪。
欣然拍了拍手,看着杜子恒气狠狠地样子,心里颇为为满意,总算是讨回那么一丝丝小公道。
“美女你刚才不是说,可以教我们在赌桌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快过来!”
欣然转头一看,那三个货,居然已经摆好三缺一的驾驶。
乡下逢年过节的,哪家哪户不得摆上几桌?
爸妈有了欣雨薇后,就把欣然丢乡下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
别的没学到,中国的国粹麻将扑克什么的,那是出了名。
这些都要归功于爷爷,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得了个赌神的称号,后来退隐江湖,一直多年都有人三顾茅庐,请爷爷下山。
好吧,这些都是假的。
实际上欣然以前接不到戏的时候,去过赌馆当服务生,就因为她勤快跟着赌馆里的台柱子学了几手。
洗牌的花样,简直不要太神奇,把三个绑匪看地眼睛直冒光,忍住一个个爆粗口“卧槽!”
“美女,你这牌技真是神了啊!跟香港电视赌王那些片子里拍的一样神奇!”光头砸吧着嘴,一副羡慕得不得了的样子。
“是啊,你这技术,跟变魔术似得。”一只耳咽了咽口水。
络腮胡子看样子像是见过世面的,不屑地说:“光是这些花架子有什么用?要能赢钱才是真功夫。”
欣然狡黠地一笑,纤细白嫩的手指快速变换,铺开牌像是会听话似得被她舞出了花,舞出了新高度。“你们随便从里面抽出一张牌,我猜错了,我随便你们处置。如果我猜对了,一次一千!你们答不答应?”
三个绑匪互相交换了眼神,接着络腮胡大掌猛地一拍桌子,起身说:“一千,就一千!”
欣然微笑着把扑克牌往他们面前一送:“你们谁先来?”
一只耳大手一扬:“我先!”伸手抽了一张,小心翼翼地看了下,赶紧藏好生怕欣然看见。
欣然想都没想:“红桃K!”
一只耳摊开牌给大家看:“美女,你还真有几下子。”
光头使劲摸了几把光光的脑门:“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他伸手也抽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