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临接到消息的第一反应,不是去路府兴师问罪,而是亲自去救人和拿人,凭借他多年的侦查经验的出色的身手,很快就将这几人擒获。
那大汉开始还抵死不认,只在刑牢转了一圈,便乖乖认怂了。
为首的大汉跪在地止,指认了李湘怡,“是这位小娘子说只要我将那姓许的小娘子捋走杀了,就给小的五百两银子。”
李湘治再也无法镇定,失声的指骂道:“你胡说,是谁派你来害我的。”
那大汉瞪着眼回呛道:“是你害了我才是,若是知道那小娘子是刑部尚书的妹妹,给老子一千两,也没那个胆子去干。”
路真柏双眼充红,脑子里也嗡嗡的,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女人?
李湘宜察觉到路真柏的视线,上前抱住他的腿,“夫君,是他冤枉我……妾身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啊?”
路真柏再傻也看出来了,怒吼道:“阿荷冤枉你也许有理由,可这个人可是与你有什么冤仇?你为什么这么做?”
李相宜一下子瘫软在地,哭诉道:“夫君,是孙姐姐,她一直抱怨,明明咱们俩才是替你传宗接代的人,可你和婆婆总是只护着她?
生的儿子也要过继到她膝下抚养,还要对她毕恭毕敬,出了任何争执,婆婆总是只护着她,当我们是什么呢?
你们路家的生育工具?”
原本还以为逃过一劫的孙雪芙,如今被攀咬出来,也吓得不轻,但知道现在不是和这浅薄的女人互撕的时候。
她怒气十足的看向那个大汉问道:“那你杀了那路夫人吗?若是杀了便以命抵命。”
那大汉摇了摇头,“被人救走了。”
大长公主松了一口气,又问:“是何人,你可有看清楚他的样貌?”
那大汉诚实道:“此人身手极好,又不是我们逃的快,早就死于他剑下,他身长八尺,手持一长剑,浓眉大眼,轮廓刚毅,身着玄青色外袍。
下颌处长了一颗小小的黑痣。”
孙雪芙,“那她便是没死。”她眼里闪过激动之色,
许天临之前只知道妹妹被人救走,只是救人的是男人,又会不会遇到危险,却没有问过此人长得如何。
此刻听他一描述,心中便有了猜测。
他神情微沉,带着怒意看向路真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路真柏深吸了一口气,“就照许大人说的办,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吧?”
许天临看了一眼孙李二人,冷沉的吩咐道:“都给我带走,你们两人在牢里最好祈祷我妹妹还活着,否则都别想活。”
说着便起身,带着人离开了。
路真柏瘫软的坐在椅子上,手抵着额头头痛不已。
大长公主令人送了一杯安神茶,半晌安慰道:“妙意她吉人自有天相,这次咱们真的不能再想着宁事熄人了。”
路真柏无力的抬头看向大长公主,“娘,那皓儿和宴儿怎么办?这两孩子长大了会理解吗?”
大长公主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若是妙意遭遇了不测,孩子怎么想,可能由不得我们了。”
说话间,一个小丫头怯弱弱地走过来了,他看了一眼路真柏,小声的问道,“爹,我娘为什么还不回来?”
路真柏吓了一跳,随即将路玉芷一把拥入怀中,“芷儿,你娘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