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思议,这么肤浅的吗?
而此时余承允整了整衣领,蓝西看到了余承允脖子上的抓痕,有些意外,这丫头挺野的啊,有意思。
余承允察觉到蓝西的视线,眉头微蹙,“可是想到找宁儿的方法了?”
蓝西心中鄙夷,昨晚尝都尝了,真是拿着手机找手机,干别的事挺聪明,一牵扯到到安宁就犯蠢。
“正在试方法呢。”蓝西笑道。
余承允扣完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说道:“我替你另准备了一间院子,住在里面好好想。”
蓝西很是愤怒,“你这不还是要赶我嘛?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昨晚你还……”
余承允脚步顿住,“昨晚怎么了?”
蓝西捏着帕子委屈的快哭了,“你昨天对我行了夫妻之事。”
听到这句,余承允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心如同坠入冰窖,眼神沉沉的看着南西,“你说的可是真的!”
南西还是第一次见他副表情,有些怔住了,“真……真的,不信你瞧瞧你的脖子,是我昨日不小心抓的,还有你的嘴唇。”
这句话刚说完,南西瞬间感觉屋子里的气温冷了几度,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这狗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这么强的气场啊,搞得像是他受了委屈似的。
不过他带着血迹的嘴唇还挺性感的,算了,他要是说杀了她,她就说实话,她很怕死,也很识时务。
谁知余承允什么也没说,出门唤了一声卫一,坐了着马车就离开了。
一到府上进了房间,余承允就将上衣脱下,果然脖子上,背上,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唇也被咬破了。
原来昨晚真不是梦,他回想梦里的细节,并不讨厌,甚至享受至极,像是找到了契合灵魂的伴侣,如鱼得水。
可这种感觉面对蓝西时并没有。
一时有些失神,半晌才去了净房,水气氤氲中,昨晚的梦境越来越真实。
她好像很痛,在向自己求饶。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自觉得也跟着痛了一下。
可后面无论怎么回忆都记不起来了。
洗完澡出来,又遇到了蓝西,他不知如何面对,但心中却是疑惑,“你……你昨晚还好吗?”
蓝西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见他整张脸被水气晕染得有些绯红,饱满的仰月唇上留有干涸的血痂,再往下是利落雪白的喉结,修长的颈线,颈线处是随意散落的星星点点,一时竟有些怔然。
这狗男人还真有些莫名的性感,怪不得安宁这丫头惦记了这么久。
“嗯!很好!”蓝西爽快的回答道。
余承允没有再说话,又走了。
蓝西莫名,这人的脑袋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余承允靠在床上,闭上眼睛,想起宁儿的第一次,脑子突然叮的的一声,瞬间感觉不可能是南西。
即便他如此小心,宁儿也疼了好几天。
而他昨日完全没有控制,所以她才会那般哭着求自己轻点。
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稍不控制便会留下痕迹,昨日的梦里他完全本性暴露。
而蓝西没有,不知为何排除了这可能性,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