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些,人品样貌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如若此刻她是三桃,余承允是绝对不允许她在任何人面前为了自己低头求人的。
正当余承允被三桃此番行为气到,可安宁的这几句话瞬间抚平了他心中的那股躁意,眸中早已是平淡无波。
三桃看着寻常最好说话的安宁,有些难以置信她的拒绝,还要开口,便听到身边的男子道:“三桃,我想起书院还有课业未完,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起身,三桃哪还有心思与安宁再说什么,急忙跟了上去。
安宁叹息了一声,看向一脸的平静的丈夫,问道:“你不去劝劝?”
余承允温和的眸中浅藏着笑意看向安宁,身子又向她的方向挪了挪,“她会想明白的!”
见云州和三桃离去,刘财几个也回来了。
刘财见余承允脸上没有任何不悦之色,心中瞬间一块石头落地。
安兰坐下来,拿了一块饼干送到嘴里,直呼好吃,刘大夫一边和安宁聊着自己这两年的近况,一边喝着果酒,心情很不错。
当年多亏了安宁给他留下的那张图和那份工具箱。
自从没有安宁送来的药膳后,他便照着这张图苦练缝合术,而且还离开了与善医馆,靠着名声单独行医,活得也算潇洒。
安兰几次有些欲言又止,最后终于按耐不住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冲着安宁好奇的问道:“我瞧着你那侄女走时气冲冲的,这是怎么了?”
不等安宁开口刘财拍了一下安兰,解释道:“越州书院没那么好进,更别提还想要成为柳先生的弟子。当初我们去越州认识几名京城的公子哥,身份看起来也非富即贵,不要说让柳先生收下,即便是越州书院也没能进,还是得了余兄的指点,好几个月后才考进去的。”
安兰咂舌,“这么难,那么说相公进那越州书院还是有几份本事的?”
得了夸奖刘财神气的昂起头来,“那是,我也考了两个月呢?并且还是秀才,也没痴心妄想让余兄帮着写推荐信,这小子这脸也太大了。”
安兰也摇了摇头,对安宁说道:“你这侄女啊,看男人的眼光不行,回去好好劝劝。”
这种事其实旁人很难劝,还是得当事人受了挫折才会回头,否则越是阻碍她越是孤勇。
只要守住最后的底线就行,但这话安宁说了,他们也不会明白。
只得微微的点了点头,应声道:“好!”
说完三桃的事,话题又转到了刘财身上,他打算等儿子满了周岁,再去越州念书。
“有这个决心便好,这次一定不要半途而废了。”余承允难得鼓励他。
刘财这次势必要考的,不然他觉得自己迟早会失去这两个朋友。
安南也很支持。
看着天色,估摸着也在这里坐了二个时辰了,余承允对周伟豪道:“早些回去吧,帮你媳妇带带孩子。”
余承允曾经带过刚儿,知道带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到了晚上更是难熬。
周伟豪嘿嘿一笑,起身说道:“好!”
安宁包了些食物,让他带回去给他娘子尝尝。
又听他说道:“我娘子让我谢谢你,你送他的那件礼物,她喜欢的不得了,都不舍得拿出来戴。”
“喜欢就好!”
几人收拾好东西,乘着马车就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