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吃完后,心中又开始纠结起来该如何是好,蔡云升刚刚的那番话虽然是玩笑话,若是有人当真,拿这话来当做文章,那她可就麻烦了。
嫂嫂待他如此之好,在这里吃住都未曾收过自己一分钱,有求必应,他不希望安宁受到任何猜忌和委屈。
于是想着要不要等会晚上来了和余兄提醒一下。
正当他气呼呼的时候,房门被叩响了。
“谁呀?”刘财没好气的问道。
他知道安宁是从来不会主动敲他门的。
“我!蔡云升。”门外的声音响起。
接着没等刘财回话,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蔡云升走了进来。
他进来后又在门外左右张望了一下,连忙将门关好。
随后对刘财小声的说道:“刘兄,中午我说的那事你就当没听过,千万别和余兄还有安姑娘说可好?”
“饭可以乱吃,不可以乱说。”刘财不满的回应道。
蔡云升连忙低头认错:“是!是!是!刘兄教训的即是,我这不就是吃的一时高兴,管不住嘴巴和脑子了,往后在这方面绝对注意。”
刘财见他态度诚恳,心里的气也消了一大半,对蔡云升说道:“等会我带你去偷偷看我嫂嫂是怎么教那个孩子的,你就知道了。
她比常人优秀,并不是产凭空而来的,而是她决定做好一件事就会很努力的付出。”
“这个路兄已经和我解释过了,所以我才过来和你道歉的。”蔡云升小声的说道。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怕余承允不教他们了,下个月若是再考不进去,传到京都去那真是要让人笑话了。
而这个余承允,确实有些本事,授课讲解通俗易懂,无论什么问题都可以提问和讨论。
比起一板一眼的先生,显然余承允更适合他们几个。
刘财不依,“那不行,你必须得给我亲眼看看。”
说完之后不由分说的拉着蔡云升,偷偷的进后院的那道门后面。
此时安宁正带着阿愿教他在剥菜。
安宁拿出一根大蒜,放在阿愿的手中,一字一顿道:“剥—蒜—苗。”
阿愿跟着念:“蒜—苗——”
接着就听到安宁高兴的夸奖道:“阿愿好棒,你看剥—”
说着便剥给阿愿看。
阿愿只念了,“剥—”
可手上的蒜苗,他怎么也剥不好。
安宁记得书上说过这样的孩子就是要多多的练习手上的精细动作,才能让他大脑的原神经进行连接。
十指连心便是这样来。
接着安宁便捉着他的手,辅助他将蒜上面的那片黄色叶子剥掉。
而且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学会了剥蒜苗,又教他说蒜苗的颜色,然后再教他比较蒜苗的长短以及多少。
阿愿每出色地完成一个任务,都会得到安宁热情的夸奖,然后再给他投喂一个小吃食。
就这样小阿愿一直跟她兴致勃勃的互动着。
她将阿愿的教学渗透到生活当中,每一个应用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