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琛的吻看似温柔,却暗劲内藏,次次深,回回重。
仿佛在默不作声地,发泄他的生气。
傅司琛想起,他去片场看过桑栀拍戏的时候。
燥热的夏天,桑栀穿着芭蕾舞服,没有助理照顾的小姑娘,热得汗水从额角落下。
可她却表演得乐此不疲,很开心。
傅司琛想,她开心的是演戏这件事,还是离开他?
想到这里,傅司琛将桑栀抱上楼,进入他房间。
喝醉的小姑娘像一滩软软的猫,摊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
傅司琛俯身压下,他看着小姑娘红晕遍布的脸颊,莹润饱满的唇瓣。
竟生出一些荒唐的心思:
既然只只迟早要离开傅叔叔,那就在这之前,让傅叔叔享受个够吧。
这个想法只稍纵即逝,但还是驱使着傅司琛低下了头,俯下了腰。
这几年,他眼睁睁看着小姑娘由生涩与成熟交替,看着她越发亭亭玉立,从单纯的小女儿,逐渐染上女人的韵味。
傅司琛哪里能放得开手。
但这一段时间,桑栀每一秒每一刻,都在向他表达她要离开的意愿。
傅司琛闭了闭眼,腰沉到底。
他不许,不许!
桑栀就是如此,在某些时候,越是惩罚她,她越有韧性,与其对倔到底。
但另一些时候,又非常懂得识时务,能屈能伸,示弱撒娇。
比如此时。
醉酒的桑栀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她手臂藤蔓般柔软地缠住傅司琛的脖颈,被开心的眼泪粘在一起睫毛簌簌轻颤,声如小猫样细软,哭哭啼啼撒娇:“傅叔叔,我错了,我不说了。”
她狡猾地用软烫的脸颊,贴贴傅司琛青筋突出的脖颈,拐着十八弯的调子发嗲:“傅叔叔,我最好的季叔叔,最心疼我的季叔叔,现在也疼疼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