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高档的白房子,这片是很安全的区域,周文璟买的房子,给桑栀虚报了房租。
楼下樱花开得正好,月照枝头。
周文璟背着桑栀往前走。
桑栀在他背上一直嘟嘟囔囔的,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周文璟笑着逗她:“醉猫,在嘀咕什么什么呢?”
桑栀安静了。
或许是今天见到周文璟,他又提起那人,导致她又回忆起那些充满强迫、掌控的不好的回忆。
整整两年,到后一年,桑栀几乎没有再想起那人,她以为自己已经忘得干干净净。
同样,也将她心底那些不甘心唤醒……
安静片刻,她突然撑着身体,一巴掌拍在周文璟肩膀上,奶凶奶凶地狠狠道:“傅司琛!我早晚会将你踩在脚下!”
周文璟一趔趄,“吓我一跳……你真是厉害!”
心脏却微微发紧。
两年了……
她还没忘掉司琛吗?
周文璟将桑栀背上楼,轻轻放到床上,到客厅想抽支烟,却又不想污染小姑娘住的地方。
直到他离开,楼下缓缓出现一个身影。
正是刚刚的苏淮,他站在樱花树下,深深地望着三楼那间拉满白纱的窗户。
冷峻的双眸里,满是浓郁的情感,与深深的偏执。
……
于此同时,国内傅家。
傅司琛梦见遥远的英国,樱花大道下,少女与一位干净俊秀的斯文少年并肩走在一起,清纯又甜蜜。
这样的画面,刺痛了他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
傅司琛倏地睁开眼,瞬间从睡梦里出来。
他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走到露台上,凝视着那花开灿烂的迎春树下。
许久,傅司琛下楼,语气如平常一般随和地吩咐:“叫人将迎春树下的骨灰盒挖出来。”
管家当即提高声音:“什么!”
傅司琛看向他,目光从容地又重复了一遍,“将骨灰盒挖出来。”
一瞬间,大厅里的佣人俱都毛骨悚然。
管家的声音几乎有些抖,“先生为什么要打扰小姐的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