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息怒。两位殿下,那姜国使者不是嚣张跋扈吗?咱们这儿现放着一位更加跋扈的小子,不若令他前去,也折一折姜人的威风!”
“甚好!”
太子略显迟疑,小贤王却已经点头了,嘱咐道,“星辰弟,姜人欺人太甚!你在青州与南州时都曾杀得他们胆寒,由你出面应对再合适不过了。此次你可以随意施为,万事有我三人给你撑腰!”
“遵命!”
周星辰应了一声,踏踏踏地出去了。
朱天相面有喜色,偏偏被太子看见了,问他:“姜国使者是何修为?”
“使者年纪不大,乃是一名初阶上师。左右随从却是两名中阶上师。三人的战力极强,车折柳都统也无必胜的把握。”
“连车都统都不能胜他们?”太子面有忧色。
得胜侯盘算了一会,道,“殿下只管放宽心!周星辰做事,还从没让微臣失望过的。”
太子点点头,却再难以安坐,微微扭动着身子。
忽听得踏踏的脚步声响,一名近卫飞奔来报,“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是何人与何人打起来了?说得清楚些!”李钦儒喝问。
“禀报太子,禀报小王爷,额,张大帅也在……”这名近卫脑筋有点儿迷糊。
张怀亮皱眉道,“小王爷问你话呢!”
“额,是,是,张侯爷。是才出去的那位周星辰与姜国使者打起来了!”
“双方各有几人动手?星辰兄以一敌三吗?”太子急不可耐。
“额,太子殿下,当时只有周星辰与姜国使者两人动手,至于使者的两名随从,被车都统率羽林卫看起来了。”
太子松了口气,正要再问,又有踏踏的足音传来,一名近卫还未进来,就高声禀告,“太子殿下,周星辰生擒姜国使者!现他正与车都统联手,对战余下的两名姜人。”
“好!”太子振奋莫名,忍不住使劲地跳了一跳,道,“王兄,侯爷,要不咱们出去瞧瞧?”
张怀亮想了想,道,“殿下身份何等贵重!莫不如就在此安坐,等候周星辰与车都统擒了姜人献上来。”
太子叹了口气,重又坐下,问近卫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是一见面就开打了吗?”
“禀殿下,姜国使者在车都统押送下正往这边冲来,当头遇上了周星辰,呃,是周道友。周道友怒喝,“谁人敢在我元国军中跋扈?”那姜国使者笑道,“本座一向都是跋扈惯了的,到了哪里都是这般跋扈。”周道友不怒反笑,说是,“好,你是跋扈惯了,本座也是跋扈惯了,那今日咱们便斗上一斗,且看谁更跋扈,如何?”姜国使者大笑,也道声好,两人便动起手来了。”
“星辰兄是怎么生擒他的?经过了一番激战吗?”
“并没有!殿下有所不知,”这名近卫说得眉飞色舞,竟一时忘了上下尊卑有别,但太子也没在意,“两人斗了一会,这姜人的法宝甚是厉害,压得周道友连连后退,我等正为周道友担心时,忽然姜国使者身子一僵,叫道,“啊,你是,原来你便是,周……”话未说完,就被周道友以一张阵图兜住,只一晃,就没影了!”
“还有呢?”太子听得精彩,心痒难搔。
“两名姜国随从扑上去要夺人,车都统大叫,“你们姜人眼里就只有周星辰吗?本座在此!”于是四人战作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