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林看了一眼不准备说话的易轻朝和眼中笑意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傅桉,主动开口道:“这不是向少爷的家里出了死人的事情吗,我们捕快可不信那些妖鬼之事,不如带我们看看?”
向修竹撇了撇嘴,他自信不会城中女子失踪案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到猫腻,正如自信魏州所死定然非凡人所为,可若拦着几人,难免生嫌疑。
“你们非要看,那本少爷就带你们去看看。”说完,向修竹恶劣地朝着林晚林笑了笑,“可别吓尿裤子了。”
看到魏州的那一刻,傅桉可算是知晓为什么谢时愿在诉说中,表情四处都透着诡异。
原因无他,是这魏州的死相的确……
翻开盖体的白布,下面躺着一个像枯木般的人干,整个人的皮肤都皱巴巴的贴在骨头上,像是体内没有一丝一毫的水分,若不是几人眼力过人,怕也是要好一会才能认出这是前几日在街上护着向修竹的狗腿子。
“嘶……”
林晚林在一旁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引得易轻朝偏头向他看去。
傅桉在内心嗤笑了一声。
两个没出息的东西。
魏州的上衣有着明显被撕裂的痕迹,血迹混合着落地的灰尘,干巴巴地粘在一起。
再往下看,魏州的裤子和向家外的小贩们所说的一样,果然破了一个大洞,布料边缘还沾着点点滴滴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傅桉探头看去,魏州的菊部有着宛如鸽子蛋般大小的红肿,血肉翻出,还没等她再仔细看看,眼前就突然多了一只手遮住了视线。
“你是女子。”
是易轻朝的声音。
傅桉对着易轻朝的手心眨了眨眼,知晓易轻朝也是因为她女子的身份所有觉得不宜多看,当下也不曾反驳,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魏州身上有里到外散发的淡淡妖气上。
果然是那只狗。
看来城里被掳走的女子,多半也如同魏州一般被吸干了精气,成了人干。
想到这里,傅桉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
她就说,当初不该留着那只狗。
林晚林也顺着傅桉的视线看去,触及到魏州的屁股时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后声音颤着道:“这是……”
“如你所想。”易轻朝在一旁淡淡道。
“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林晚林看完猛地摇了摇头,企图把画面从脑海中甩出去,“这个妖这么丧心病狂,女子也要,男人也不放过,不会今晚就看中本少爷?”
想到当初是林家人求的情,傅桉当下便有些目光不善的看向林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