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冲上前挽住许安笙的胳膊。
“走什么呀,大家准备给你开庆功宴,你这么不给面子?”
许安笙转头看见那个冰冷的面孔上出现了一抹霞红。
这次不是愤怒,是娇羞。
“你不生我气了吗。。。。。。”
“赶紧走啦,啰啰嗦嗦的,大老爷们怎么像个小姑娘。”
就这样,许安笙硬被众人推进包厢里,簇拥在中间。
众人在知道是许安笙单枪匹马救了刘雪莉后,无不竖起大拇指夸赞。
纷纷给他敬酒。
许安笙自然是来者不拒。
几个别有居心的小弟想在酒场上出出风头。
结果没把许安笙喝趴,反而自己先倒头就睡了。
场上趴下的人越来越多,唯独剩下两个身影仍然屹立不倒。
女人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
许安笙拿着酒瓶就要继续倒酒,“你在担心那个叛徒?”
刘雪莉回过神来,迅速用手遮住杯口,拿了根竹签插上纸巾,立在酒杯中。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服软,而且也不得不服。
狡辩道:“不,我只是喝得多点多。”
“恕我不能继续再喝了。”
许安笙悻悻地收起酒瓶,耸了耸肩,“也好,免得我照顾人还要遭人误会。”
与此同时,闽城的某个郊区。
月光透过狭窄的窗缝,洒在昏暗的房间内。
一个身影无力地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在中央的十字架上,他已经被绑一天了。
高大的嘴唇,变得惨白而干燥,微微张开,仿佛想要呼喊却已无力发声。
每一口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意识也出现了混乱,他好像看见大门在缓缓打开。
醉汉名叫王毛,附近的村民。
今晚是他前妻的新婚日,新郎家大摆三十桌。
每桌两瓶酒,一瓶红的,一瓶白的。
他一个人喝了十瓶,喝得酩酊大醉,误闯了进来。
如果不是许安笙扫除了这栋房子的帮会势力,否则今晚遭殃的就是这个醉酒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