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听错了吗?
温软语不是在喊罗青,是在喊他吗?
傅擎深翻身正对着温软语,带着一点紧张的靠近,唇几乎贴在温软语耳垂边,很小声的道:“小乖,你在喊谁?”
傅擎深的触碰,让温软语的梦境都更真实了。
梦里的温软语红着脸又喊了一声:“傅哥哥。”
傅擎深终于听清楚了。
他欣喜得如获珍宝。
小乖是在喊他,小乖做的美梦中是和他在一起的。
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温软语的唇,整个人压制不住的雀跃,半点没有平时的冷血无情。
温软语睡了个好觉。
一觉醒来,精神满满。
像是睡了很久,睡得很沉。
她下意识抬手看看自己老旧的手表,然后惊呼一声:“呀!七点了,晚了晚了~”
这么多年,温软语养成了很准时的生物钟,每天六点左右就会起床。
这是生物钟养成之后,她第一次睡过头。
温软语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学校。
她怀孕了,然后被傅擎深带走了。
温软语把睡过头归结于怀孕。
房间很陌生,但布置得很温馨,暖黄色的床铺,白色柔软的地毯,粉色毛绒拖鞋。
温软语下床,拉开窗帘。
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户跑进来,房间里的一切都亮堂起来。
温软语看到窗外是一片花海。
不是那些她看不懂的价值的兰草。
红色白色的茶花,娇羞美丽的玉兰,冷清小巧的梅花。
温软语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这样五颜六色的花种在一处,其实有些不搭,用一些专家的话来说,就是缺乏品味。
但温软语是山里人,她就喜欢这样的,她曾经跟傅擎深说过,要五颜六色盛开的花,才漂亮。
温软语心情愉悦的洗漱后,走出房间。
傅擎深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想到这里,温软语都有些失笑,曾经傅擎深才是那个睡懒觉的,因为他的失眠症,每天躺到中午才起来,还一天懒洋洋的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