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见他着急,抱住赵天宇的腰身,侧耳悄声给他出了个主意。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白喜儿刚到店里,一股恶臭铺面而来,差点没给她熏吐了。
路人纷纷侧目,退避三尺,还有附近的居民紧闭窗户举着喇叭骂,指责他们的行径。
杨杰捂着鼻子都快哭了:“白姐,这是谁这么恨咱们,竟然大半夜的往门口泼屎!这也太过分了!”
纵使武老爷子再见多识广,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遇见:“这。。。”
萧年送白喜儿一起来的店里,看到这样的场景眉头紧锁,和白喜儿对视了一眼。
虽然认为有些不可能,但是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个京圈少爷赵天宇,为了故意恶心他们做出的奇葩事。
店里几个女人都不太敢下手,最后还是宁承志和萧年两人,一人戴了一副白喜儿自制的棉布口罩,捂得严严实实把店门口打扫干净。
出了这档子事,周围的顾客也不可能再上门,喜滋滋被迫歇业了一天。
白喜儿以为赵天宇只是报复他们发泄一下,毕竟十几斤的粪便也不是那么好搬运的。
没想到接下来接连几天,每天早上喜滋滋门口都有新鲜的恶臭在等着他们。
宁承志打扫都快打扫疯了,店里其他人也都顾不得臭味,熟练地找出拖把开始拖地。
白喜儿着实有些崩溃,这赵天宇虽然本来也不是什么君子,但是现在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心又无耻的行为。
简直小人到不能再小人。
周围的住户也早已怨声连连,上个礼拜还在夸赞说要把店铺介绍给他亲戚的顾客,今天路过时一脸嫌弃,捂着鼻子恨不得隔开老远。
萧年虽然报了警,赵天宇提前就敲打过相关部门,对方根本不肯认真受理萧年的案子。
见状,白喜儿干脆破罐子破摔,店里员工晚上接连守在门外,抓过来捣乱的人。
头一天晚上那小伙没反应过来,一直在门口泼了半天,直到白喜儿打开手电筒他才发现身旁还站了两个人,悠悠亮光从底下照上来,给他吓的不轻。
最后连瓢都不要了,窜得老快了。
白喜儿拦住要追的萧年,“不用追了,我认识他。”
那瓢桶就是那人吃饭的家伙,早晚得回来取。
这样一说,杨杰一拍脑袋也想起来了:“就是他啊,我说到底是谁每天都能整这么多新鲜大粪呢,原来是个专业挑粪的!”
不怪白喜儿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挑粪工在零几年的时候就差不多消失殆尽,但现在城市发展建设还没到那一阶段,这一工种还有生存空间。
这段时间心里窝的火终于有地方发了,杨杰怒骂了一声:
“明儿就上他家堵他去,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这么针对我们!”
白喜儿却是心下一转,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