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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里也乱成了一锅粥。
谢初尧得知消息以后,愤怒之下,桌上的茶杯点心全数扫落于地,一脸阴沉,眼中满是怨毒:“没用的东西!全是饭桶!那么多人连个谢砚敏都解决不了吗?”
“该不会是是摄政王暗中护着她?”
“凭什么谢砚敏能得那么多男人青睐!”
谢初尧深知谢砚敏的性情,眼里容不得沙子,楚王府遭周辰泽如此算计,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就算周辰泽多喜欢谢砚敏,这样频繁的折腾,迟早也会生厌。
费尽心机找到的时机,竟这般功亏一篑。
贴身侍女碧儿连忙劝慰:“就算谢砚敏进了摄政王府又怎样,没有名分,不过是玩物一件,等摄政王玩得烦了,即使我们不插手,她也没什么好下场的。
奴婢认为,公主当前该考虑的是怎么讨好太后。太后身体抱恙,佳欣郡主正趁此机会尽孝,这么好的机会怎能轻易让人。”
碧儿聪慧且忠心耿耿,谢初尧闻言点头:“你去取些软垫,给本公主膝盖裹上,那老太婆不喜欢我也得演场戏。”
行至寿康宫,见无人阻拦,谢初尧心下稍安。
想到太后病重,而谢砚敏少了援手,她心中不禁窃喜,步伐也变得轻盈起来。
刚到寝宫门口,却被太后的贴身嬷嬷拦住:“公主,太后服药已歇,若无要事,公主还是请回吧。”
谢初尧越过嬷嬷,分明见太后与孟佳欣谈笑风生,哪有不适之态。
“初尧听闻祖母不适,特来侍奉,作为孙女未能常常侍疾,想借此弥补一二。”
嬷嬷眉头微皱,思量片刻,恭敬回道:“容奴婢通报一声。”
说罢转身入内,还吩咐人将门带上。
“太后,十公主求见说是要照料您。”
可太后却怒斥:“宫宴那次的把戏,哀家懒得跟她计较,叫她回去吧,别碍眼。”
孟佳欣眼波一转,笑意盈盈:“太后,不如让佳欣去看看?”
太后微微颔首,应允了。
刚踏出寝宫门,一眼便瞅见谢初尧跪得板板正正的,像模像样。
谢初尧可真会来这套以屈求伸的把戏。她现在身怀六甲,这么跪着,万一有个闪失,难免叫人说太后心狠,连亲孙女都不放过。心里那弯弯绕绕的,也难怪太后总提醒旁人离她远点,小心为上。
谢初尧抬起了头,换上了平时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真是巧,佳欣妹妹也在这儿呢。”
孟佳欣冷淡地盯着她:“谢初尧,别这么亲热地叫我,咱俩也就见过几面,算不上熟络。”孟佳欣哪会相信谢初尧这样城府深的人,会真心想弥补什么。
孟佳欣的态度让谢初尧心头火起,但她早从小陈太妃那听说,孟佳欣不日就要离宫去念慈寺烧香。再说,孟佳欣跟谢砚敏交情深厚,对她不友善也不稀奇。
这么一琢磨,她眼角隐隐泛红,往前蹭了几步,一副委屈样:“佳欣,我是担心皇祖母啊。”
“我明白你不待见我,可难道我就没资格尽孝了吗?我知道自己以前犯了不少错,现在是真的想弥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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