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谢砚敏与宋知安的和离,反倒是给了陈家一个良机。
相比之下,陈王氏就没这么多算计。
她只是不甘愿儿子娶个被人休掉的女人。
见谢砚敏迟迟未至,陈王氏忍不住说:“太妃怎就看上了这种,她在宋家的作为实在是不懂礼数,陈家怎能接纳这样的女人进门呢?”
“这不是让人笑话吗?”一旁服侍的嬷嬷面色一沉:“大夫人是怪太妃?大房若不愿意,陈家其他房总有人乐意的。”
陈王氏闻言皱眉,正欲斥责这多嘴的仆人,却被陈太妃打断。
“你就是见识短浅,懂什么。见到永宁时别急躁,坏了好事,我可不会轻饶你。”
陈王氏心里憋屈,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谢砚敏步入内殿:“永宁参见陈太妃。”
“快起来,许久不见永宁,你似乎清减了不少,也显得疲惫。宫里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来我这儿取,别让自己受委屈了。”
陈太妃的话情深意切,仿佛疼爱晚辈的长辈。
谢砚敏点头应允:“没想到因永宁之事让太妃特地下山,实在感到荣幸。”
她笑容可掬,却让陈太妃的脸色逐渐凝固。
面前这人,笑中带刺,用着近乎撒娇语气,冷冷撕去了她的所有伪装。
没错,她下山回宫正是为了她。
不过是给宋家站台。
这是在点她,旧账还未了。
陈太妃瞥了陈王氏一眼,心中担忧陈家大房怕是斗不过谢砚敏,最终反被她掌控。
“你当初在宋家受了委屈也不说,误会成这样,不是害了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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