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谢砚敏诧异:“宋知安那方面的问题?”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否定了这个想法。
若真有其事,他又怎会对谢初尧腹中子深信不疑。
起初她以为那是宋知安逃避圆房的借口。
但现在看来,似乎内情复杂许多。
“难道说,唯有谢初尧才行?”
周辰泽含笑颔首,眼神意味深长。
谢砚敏倒吸一口冷气,如此怪诞之事,绝非出于深情。
这出戏码,真是耐人寻味。
原以为二人情深意笃,却藏着如此多秘辛。
不知宋知安得知这一切,会是何种神情。
周辰泽未久留,随即离去。
谢砚敏终于得以喘息,而宋家那边,却已乱成一锅粥。
望着面色苍白的宋知安,宋孟氏拍案怒斥:“孽障!看看你惹出的祸端!”
宫廷之中闹得沸沸扬扬,宋家颜面何存,沦为笑柄。
宋孟氏气得浑身颤抖:“谢砚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被休的妇人,竟还如此嚣张。”
宋知安抿唇低头,不发一语,内心愈发厌憎谢砚敏之狡猾,转而望向宋孟氏:“眼下只需签了和离书,往后各不相干,再设法挽回名声。”
“不可和离!”
宋知安猛然回头,见她脸色难堪:“娘,您可想过,不论如何,谢砚敏曾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的郡主,比那不受宠的公主谢初尧更尊贵。”
“况且,真要和离,岂不是坐实了流言,还会得罪陛下,你将来的前程,宋家的声誉何在?”
宋知安打断了她:“事已至此,不和离,岂不是委屈了初尧,她毕竟还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