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
小厮也是个有眼色的,几个人连忙在魏长青坐着的桌子旁边加了一副桌椅,没一会儿便摆好可餐具食物。
张慎行点头入座,也不多言,自顾自的倒上酒水,抄起筷子便开始吃了起来。
面无表情的张慎行给在坐的官员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然的,时不时的瞅过来,想要放肆讲话却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一时间,书房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柳桓勋也从刚才那尴尬社死的地步里慢慢缓了出来,脸上继续恢复了面无表情。
底下官员们小声私语,柳桓勋神色淡然的欣赏着舞姬的翩翩起舞。
只有魏长青对着张慎行那叫一个嘘寒问暖,坐在就差亲自给张慎行夹菜倒酒了。
不过到底是混迹于官场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气氛慢慢也就好了起来,酒的气味慢慢盖过了之前的诡异。
张慎行在魏长青的语言攻势下,也慢慢的有些话聊。
就在众人相谈甚欢的时候,突然有一官员笑道:
“诸位大人可曾知晓,近日有崇北传来一首名篇佳作?”
他话音刚落,便又有人接茬道:
“这是自然,初闻佳作之时,下官正与家中喝茶,久立当场,胸中翻涌。”
“我大雍总算有名篇,大雍诗坛总算不再是一潭死水!”
这些人本就是文人,喝了些酒之后谈起雅时一时间神情激荡。
魏长青正在与张慎行相谈甚欢,骤听此言神色微微一愣:
“是何佳作?几位大人如此赞赏?”
这不能怪他没有紧跟时事,近日为了准备京察早已经忙的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管这些。
柳桓勋也是微微一怔,他也是一直跟在魏长青身边,却是不曾听闻。
他本身也是好诗词之人,平时在家也作诗,只是从未拿出与人分享,毕竟自己那水他心中还是有数。。
那官员笑道:“传闻此诗居然是出自一小小衙役班头为一勾栏鹣母所作,倒是叫人有些不解。”
此话一出。
魏长青跟柳桓勋的脸色在同一时间变得不好看起来。
心中的期待值瞬间降落谷底。
一小小衙役?
一勾栏鹣母??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