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渣女玩暧昧,就怕少妇三十岁,吹拉弹唱样样会。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
还是许清身上香水味的刺激。
我脸红了。
比许清漂亮的女人,我见过。
面对九儿姐,我不敢有任何想法。
面对陆岑音,我可以征服式调戏。
让我想不通的是。
对眼前这位性格直爽又带魔都小女人魅惑的许清,我竟然第一次有了丝丝羞耻。
难不成,是因为她职业的加持?
或者说,她像极了录像厅里陈宝莲的样子?
许清瞅见我脸红的样子,咯咯地笑了:“噢呦,还害羞咧?侬不嫌姐脏啊?”
我非常不合时宜地摇了一下头。
许清见状,神情显得非常开心。
她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低声说道:“可真漂亮的手啊……”
尔后,她附在我耳边,嘴里吐着芳香:“你等姐伤好了哈,都是你的。”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让她这样挑逗下去,站起了身,说道:“许姐,你别误会……我其实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许清闻言,那张又纯又欲的脸闪过些许失望,闪着大眼睛问道:“啥子事?”
我说道:“我是玩古玩的,最近揽到了一个活儿。想借你伯奇鸟牌用,如果不成功,鸟牌原封不动还给你。如果成功,能换成三百来万。到时钱怎么来分,由你说了算。”
许清瞠目结舌。
我问道:“许姐,你不信我?”
许清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摇头:“不是!我信你!但这钱也太多,有点不敢想……”
我点了点头,回道:“要成功了,肯定会有。”
许清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拿出了那枚伯奇鸟牌,递给了我:“姐是你救的,人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别说借了,丢进茅坑都没事!”
我心中一暖。
父母死了之后。
我童年记忆相当苦涩。
后来跟着九儿姐,但她是我师父,严苛到了极致。九儿姐是我心中的女神,不可有一丁点逾矩,敬畏多于依赖。但在许清身上,我却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温情。
我回道:“行!我拿去了。”
许清说道:“嗯,姐等你好消息。”
从医院离开之后,回到出租屋,我感觉酒劲有些上头。
半躺在床上休息。
手机响了。
来了一条信息:“你到底是谁?”
这号码我不认识,但隐约中对此话有一些熟悉。
我打开抽屉,翻开之前陆岑音给我留的电话号码。
确实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