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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方面来讲,费佳也是好懂的,只要他的理想不曾动摇,我们之间的共犯关系就永远存续。
坚定的理想之光,是我选择跟费佳合作的基础。
我信任费佳吗?
一开始就信任哦。
我不信任的地方仅仅是他会全身心的信任我。
当然这也可以换成一种信任,我信任他对我的永远戒备。
但我有足够的耐心,看着费佳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努力,我的时间总是足够的。
希望时间永远是费佳的朋友。
希望费佳的理想永远熠熠生辉,不会半空坠落。
希望他对我的戒备永不磨损。
正如费佳希望能得到「书」一样。
横滨的夜晚被白色的雾气笼罩,我作为一个普通人在这个夜晚失去了存在感,看着高空中的战斗,除了喝茶看戏,就是跟着费佳的异能力“罪与罚”和我的异能力“忏悔录”打牌了。
三个不是人的,大概是可以斗地主的。
至于结果,看“罪与罚”和“忏悔录”脸上的白色纸条快遮住脸了,就知道这种斗地主方式,对他们的计算力要求有多高了。
我在欺负两个异能力,趁着难得的机会,如果不是“罪与罚”忍不住快要摸头杀的话,我想我会更过分的。
至于“忏悔录”,别提了,作为我的异能力,它对打不得打得过我还是很清楚的,没直接上来送菜,而是试图用比较和缓的方式赢我一次。
它甚至没有一个费佳可以告状。
“罪与罚”跟费佳关系好,出来也不会背刺费佳,回去还能指着自己的脸告状,说我欺负异能力。
“咳,没有给他脸上画乌龟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计划失败了。”
“没有吧,费佳,不是找到两个关键点了吗?”我拍了拍自己剪纸条掉落在身上的碎屑,将周围收拾得跟刚进来时一样,对费佳说:
“走吧,费佳。”
第202章致你们
余下的就是就是继续观测了,和千万次重复的过程没有不同。
只是程序循环而言。
但有一点,我还是需要你们清楚的。
欺骗是很容易做到的事。
尤其是在我单方面的述说中,只要认为能看到我内心想法的人信了我的内心,那么就完成了欺骗。
这与我说出口的实话并无关系,内心的表述和出口的实话是为了完成不同的欺骗。
唯一不算欺骗,可以称之为内心真切的想法,是我的程序迄今为止理想都是活着,更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