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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端得太厉害了。
小时候基本上不信什么同伴情谊什么友情亲情,在千手扉间的纠正下,我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从一个极端成了一个正常的反派。
千手扉间都觉得委屈我了。
他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事实上,我怎么可能会不信同伴情谊和友情亲情爱情呢?如果没有这些情感在,我能不能活到今天的都是个问题。
但我作为一个正常的反派,行事也是极端,千手扉间肯定要我改。还不如一开始就极端到底,到时候我退一退,成了正常的反派,他都觉得我正常好多。
我不是误入歧途,我是早有预谋。
——
中忍考试需要我出场的地方并不多,一般情况下,我只是站在观战席上看看情况,在突发情况发生时,做下救急。
以前倒是发生过在中忍考试期间,其他忍村闹事的情况,意图夺取木叶。然后,能做出这样傻逼事情的忍村头被木叶和其他卷进来的忍村锤烂了。
打断中忍考试就是断他们财路。
木叶中忍考试在大名哪里算中忍唯一认证指标了。大名是不在意这是木叶举办的,但是他在意那些中忍有没有通过这个考试。上行下效,被打断考试的忍者成不了官方认证的中忍,赚的钱就少了。
未来的中忍捏紧拳头想要弄死那些搞事的人,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的话,都长记性了,不会在考试的时候闹腾了。
至于战争失败就能换个忍村举行新的中忍比赛,真倒是真的。我跟千手扉间说起这个的时候,觉得其他忍村有些天真过了头,显然是没碰见我这样的人过。
“如果真的是那样,木叶要这个控制权干什么?”
我心情平静的吐着槽,“猴子当时人都傻了,说他们同意的太轻易的,捏在手里的一二三条都只用出了一条,就答应了。”
这是第一次,猿飞有点怀疑是不是他憋屈的样子被人发现是装的了,然而,暴露了也不应该是这样啊,不是应该压榨得更狠一点吗?
“你当时做了什么?”
“猴子也这么问过。”
千手扉间不愧是我们的老师,问的问题都跟弟子差不多,我回答,“就是边打架边铺路,猴子谈判的时候,木叶修的路都快铺到他们忍村了。”
不能让别人有时间思考中忍考试全到木叶去的具体意义,只能让他们慌了,思考时间缩短。
路铺到对面忍村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意味着木叶忍者的供给线能上来了,不再是远距离作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