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穿这么多,在气温比较高的白天还没有一点热意,会胡思乱想非常正常,这些衣服的厚度已经不是一句扛热能敷衍的了。
蝴蝶忍对糊弄我显然非常有心得,在他们三个人都有点手忙脚乱的时候,上来就一锤定音:“是药物的关系,你不信任医生吗?”
我妻佑介肯定对她说过,我是非常遵循医嘱的一个人,对待活下去总是非常认真,只要没有特别大的纰漏,我是不会怀疑医生的话的。
“清介对医生很尊重,因为他对死亡非常恐惧。”
对死亡的恐惧,还是源自于我妻家的那个传闻,让我妻清介觉得自己活不过25岁,也是我用来买医学典籍的最佳理由。
同一个理由被反复的用着,才会凸显人心中的惶恐。这惶恐让我待在书房的时候,看着我妻佑介的眼神,哪怕平常至极,都让我妻佑介觉得自己心口被什么东西划得血淋淋一片。
能让他控制欲下降的地方只有我的书房。
他无法直视平静的翻看着医书的我,会不自觉的将身体靠着书房的门框,寻求一个支撑点。
“佑介,怎么了?”
书房里的灯光是明亮的,明亮如同白日。鬼不能行走在阳光下,在如同白日的灯光下,却能自如生活。
我合上医书,对着门外的我妻佑介,问:“你怎么了?”
我妻佑介的嗓子被什么东西梗住了。
我看见他全身都在发颤,细微的,并不明显。
直到我翻开医书,继续下一页的时候,纸张翻动的声音才让他顺利出声:“要吃樱桃吗?”
如果说我恐惧的是我会死去。
那么我妻佑介恐惧的事是我会死去。
而翻看各种原版医学典籍是让他产生“清介会死去”这个想法的触发点。他并不觉得我能看明白,他以为我只是羔羊临死前微弱的挣扎。
我妻家都只是命运的羔羊。
除了权势,有时候竟也一无所有。
所以不能脑补太多,明明很平常的一件事,他们因为各种脑补而将自己虐出来心病。
我只是想学一点医学知识。
多学点东西总有一天会用上的。
在安抚完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我后,蝴蝶忍问我:“清介先生,你想要见见你的哥哥吗?”
那么现在看来清水谷玲子应该取得了鬼杀队的信任,并且交代完了她所知道的上弦一的信息。没有任何我不该听到的,有关鬼的话题。
转换一下我的视角应该能更清楚,在我误以为自己快死的时间段里发生了什么。
清水谷玲子跟鬼杀队交谈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约30分钟,前十五分钟是在自*爆,后15分钟是在我妻和鬼杀队的面前说黑死牟。
她很紧张,心跳失衡,但表情管理做的很好。可以被人看得出来她的紧张,却也不会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