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刚刚点的那些,也是因为第一次在饭局上,他看她喜欢,所以记下了吗?
一顿饭,吃得姜砚溪有些忐忑。
回去的路上,应琮问她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
姜砚溪问:“应先生,你工作不忙吗?”
感觉你有点闲,不仅亲自到场签合同,还陪我吃饭,这会儿又要陪我去做其他事。
应琮浅浅一笑。
嘴角勾起的弧度,衬出他若隐若现的酒窝。
这是姜砚溪第一次看到,应琮在自己面前笑。也是第一次知道,谦逊矜贵的应先生,笑起来还有酒窝。
只觉得周遭的风都变得清新许多,那独属于男人乌木沉香的味道,仿佛让她置身于春风和煦的雨后林间。
“挺忙的。”应琮转了半圈方向盘,道,“明天要回港城了。”
所以,又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趁现在还有时间,我想多陪陪你。
溪溪,我的意思是说,我、舍不得你。
姜砚溪收回思绪,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言。
路过一家商场,她想着要不要去买点日用品回家。
“想去就去。”应琮一眼看穿。
姜砚溪刚要回答,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很快挂断。
那边又很快打来。
姜砚溪索性关机。
应琮大概猜到来电者是谁,没有说话,只是捏着方向盘的手指,下意识地紧了紧。
半小时后。
宿樘湾。
姜砚溪回到家门口,刚开门,身后,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覆盖下来。
她来不及躲闪,也无力反抗,径直被推进了屋内。
“姜砚溪,谁允许你跟我说分手!”宋驰修没来由的火大,死死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控制在墙上。
之前的磕伤,又一次添上新伤。
姜砚溪吃痛地咬紧牙关。
“你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放开你?”宋驰修收紧力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姜砚溪,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什么时候,咱俩的事情,轮得到你做主了?”
他真是气急了,本以为经历上次的事情后,她会乖一点,会乖乖在怡园等他回来。没想到,她却告诉他,要分手。
自从小时候经历了两次残忍的抛弃,他宋驰修的字典里,再没有“被抛弃”三个字。
也不许!
姜砚溪还在挣扎,宋驰修不管不顾地要去吻她,疯狂又野蛮。
此时的宋驰修就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姜砚溪拼死反抗,可哪是他的对手,就在她即将认命,要折在宋驰修手里的时候,应琮赶到了。
沉稳谦逊的男人,毫不犹豫地给了宋驰修一脚。
姜砚溪跌坐在地上,晃神片刻,拿起手机便报了警。
应琮上前,本能地想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搭上,但他忍住了,扯过一旁的沙发巾,盖在她肩上。
“应先生?”宋驰修看清来人,原本生气的神情,被生生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