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宇借的第N个手机给舒悦打电话失败,顿时很颓然。
他趴在桌子上,哀嚎一声,随即给周清淮打了个电话,喊他到酒吧玩一会儿。
周清淮说他手头有事,不能来。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周清淮突然又打电话过来,说他一会儿过来。
傅斯宇觉得周清淮也有点抽风,以前不这样的。
没多久之后,周清淮过来。
傅斯宇泡了一壶茶,说道,“一个朋友有茶园,上好的雨前碧螺春,你尝尝。我那边还留了几罐,你喝的开心,就都拿走。我是不大能欣赏得来这苦不拉几的东西。”
话虽这样说,周清淮每次喝茶的时候,傅斯宇都是陪着的。
周清淮淡淡应了,说,“你这酒吧生意不好啊。”
傅斯宇说道,“嗐,这几天歇业了,想转做清吧了。”
周清淮端着茶杯去看他。
傅斯宇往椅子上一靠,“就是觉得没多大意思。”
“因为舒悦?”
“哪能啊?”
周清淮说,“我们俩自打出生就相互认识,你自打知道自己是个男的开始,对异性就没失去过兴趣。这多久了?身边空空荡荡的,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
“我……”傅斯宇好像一下子没法反驳,语塞了几秒,说,“就不许我浪子回头?”
“为谁回的头?”
还不是回到了问题本身。为情所困的人好像都有点自欺欺人的天赋在。
“别说我了。”傅斯宇挑眉,问,“你这马上就要结婚了,和那只金丝雀怎么办?”
“她早不是了。”
“什么?”
“她不是我养着的金丝雀,她有自由,自己养活自己。”
“这是一种很新的包养方式?”
周清淮凉凉瞥他一眼。
“你和嘉嘉终究是没什么结果,不如把人放了吧。”
周清淮没反应。
和傅斯宇闲扯几句,就接到一个电话。
“知道了,明天我亲自过去处理。”
傅斯宇看他,“出什么事了?”
周清淮说,“有些事要处理一下。那顿喜酒,你怕是喝不上了。”
“什么?”
周清淮没多解释,起身便要走。
傅斯宇喊他,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周清淮便和沈既白四目相对。
傅斯宇忙说,“我们三好久没聚了,玩会儿牌啊。我再摇个人……”
周清淮目光淡淡的从沈既白身上移开,“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