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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名的“这位先生”安室透保持着微笑。高桥瞥了他一眼,“那我还是跟你一样好了,赖光。”
安室透写下高桥点的东西之前,本着为了顾客负责的想法,问了高桥,“先生,确定是要加了榴莲和波本的芝士蛋糕?”
“你喜欢的,是这种奇怪的口味?”
“不,是因为今天的梓小姐回家了。”
我面色平静。
安室透的阳光笑容似乎冒了点黑气。
最近我的运气不是很好,每次来到咖啡厅,碰见的都是笑容温和的安室透,而不是常见的梓小姐。
“实在抱歉,长岛君,这次又是我。”
理由千奇百怪,包括且不限于“梓小姐刚刚去买食材了”“梓小姐今天请假了”……我能出来的时间是固定的,每天固定在咖啡厅刷新。碰见这么一个黑皮,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安室透要是知道我这么想,我的利口酒马甲可能今天晚上就要被扒下来。
口不对心利口酒。
连喜欢什么都被现在的马甲皮限制,只能瘫着一张脸,用一些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小动作来表示自己的委屈。
在问清楚怎么回事之前,安室先生,接受我的新的任务好吗?努力一下,让我在符合人设的情况下,能够合理的吃下你做的东西,我相信你可以的。也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互相接近一下,为了保持长久的冷淡人设,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新的东西了。
先劳烦你做次男妈妈了。
我这个人设,真的不适合主动接近他人。
安室透为利口酒牺牲太多。
如果不是我喜欢,安室透大可不必成为一个坏人。将梓小姐在特定的时间藏起来,做这么奇怪口味的芝士蛋糕,接受我的凝视:
“安室先生,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是榴莲和波本吗?”
还要保持笑容,用阳光开朗来打消我并不存在的疑虑。“开玩笑的,长岛君,咖啡厅的监控是好的。”
我认真的,“上一个斯托卡也这么说。”
安室透的笑容一滞,片刻后收起了笑容,逐渐波本化,他比我还认真的,“长岛君,你到底碰到过多少斯托卡?”
我眨了下眼睛,“我兼职侦探。”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变成了现在的兼职侦探,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不,是斯托卡的无私奉献。
就算我不是利口酒,安室透也是没办法对一个常年被斯托卡纠缠的人的警惕生气的,谁让他是保护这个国家的公安,正义感过于强了。
这年头,不是个卧底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混过组织。
被称为组织的“银色子弹”的黑麦威士忌是卧底,连现在在组织被组织信任的波本,也是个卧底。
琴酒的笑容凝固了jpg
马上又会多一个新的二五仔。
在接到雪莉逃走了的消息后,我第一时间给远在美国的苦艾酒贝尔摩德打了一个电话,成功的搅了她的睡眠时间。
“苦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