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一个人,除了偶尔跟大哥联系外,他就没有想过要回京市。
他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但是最近,他突然想要改变一下这样的生活了…
“赵叔。”
“啊?怎么了三爷?”
“你见多识广,接触的奇人异事也多,我问你件事。”
“三爷您尽管说。”
…………
阮桃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完了就准备去隔壁吃早饭。
“桃桃,你又要去隔壁吃饭啊?”
夏芸打着呵欠从房间里走出来,揉着眼睛问。
“嗯。”
“那你们什么时候领证呀?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他姐夫?”
刚抬脚准备跨过门槛的阮桃,听到夏芸的话停顿下来,转头看着她失笑“这你得问他呀。”
“啊?为什么?”
“那恋爱自然是男同志是主动的那一个呀!我一个女同志,自然不好意思做主动的那一方了。”
她跟陆临坤的真实关系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眼下又不能跟夏芸说明,只能找个借口了。
这口锅且让陆临坤背着吧,欠他的恩情,她会想办法报答的。
说完话,她来到了隔壁。
按照这些天的惯例,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给王红萍把脉,检查她的身体情况。
“小桃啊…”
王红萍的脸色苍白,气息也十分的浑浊,但是却还对阮桃露出笑容。
阮桃收回手,朝王红萍笑了笑。
“萍姨,您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天气凉了?您不好睡?晚上睡觉之前,您让陆临坤给您烧热水泡泡脚。”
王红萍的脉象非常的不好。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忧虑过重,导致她本就不好的身体,亏损的更加的厉害了。
阮桃来得太晚,王红萍病得很严重,已经回天乏术了。
而当事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点。
她那枯瘦的手,握住了阮桃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里,也满是恳求。
“小桃,萍姨有个不情之请。”
“你…能不能…尽快与临坤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