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阿言姐姐和金歌姐这些年都想给她过一个,但她就像是蜗牛一样,这一天常常蜷缩在壳里,不愿出来。
陆辞也心疼地单脚跳上前,扔掉棍子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
“老婆,你的生日不是丈母娘的灾难日,是所有爱你的人的聚集日,就算你不过,相信他们在天上也会给你过一个的。”
谢星然戳了戳他的腰,插科打诨:“你又相信了?怎么?你还会通灵不成?”
陆辞也握住她的手,目光注视她认真道:“对呀,丈母娘早之前就托梦给我了,让我一定要好好给你过一个生日。
不然她就让大舅哥来缠着我,老婆你行行好,救救我吧,我不想被大舅哥缠住啊。”
谢星然实在笑不出来,沉沉叹了口气:
“陆辞也,我真的不想过生日,不要请人过来,就当做是平常的一天过行吗?”
看着她眼底挣扎的自厌和痛苦,陆辞也的心脏仿佛被重物撞击,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再次抱住人,闷声道:
“好,我们不过。老婆,你不要难过,你难过我也难过。”
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谢星然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
就好像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个人能陪她一同蜷缩在封闭的壳里,而不是要求她出去见阳光一样。
—
晚上,谢星然推三阻四不想再来。
“上午就做过两次了,你还想来?”她气道:“陆辞也,你真当我是耕不坏的田啊?”
陆辞也委委屈屈扯住她的一片衣角,说:
“上午离现在都过去七八个小时了,你怎么就没休息好了?而且人家都这样说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谢星然冷笑:“你不怕累死是吧?”
陆辞也眼神亮晶晶地摇头:“不怕不怕,我觉得我累不死的。”
但谢星然还是冷酷地甩开他的手:“过多不宜,不然你会肾、虚。”
“才不会!”他一个瞪眼,急了,“就算天天七次我都不会虚的。”
【真虚了,叫老婆给我补一补就好了呗,补了我就能再战她个八百回!】
谢星然:……
“呵,还天天,就这几次你有做到连续七次吗?”她忍不住冷嘲。
虽然他来第四次时她就要累得死去活来了,但这并不妨碍她嘲笑他。
殊不知她这样无心的挑衅最为致命,也最能激起一个男人的好胜心。
陆辞也双目赤红,吼道:“谁说我不能?!我今晚就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猛地上前扑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