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性格再怎么冷淡的男人,胸膛都是暖和的嘛。
初桃意动。
因此,在继国缘一试探地提起“兄长他……”时,初桃没再错开话题,愿意听他的下文。
“兄长他并非故意,这里面……”继国缘一顿了顿,“或许有误会。”
“什么误会?”
继国缘一坦然说:“我不知道,但我会去问。”
什么,理由都没想好就帮人求情,初桃:“……”
少年抿起唇,眼眸凌厉了稍许:“但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都不该故意捉弄嫂嫂,让嫂嫂生气。我会让兄长大人向嫂嫂道歉。”
这好像是继国缘一第一次在兄长和长嫂的天平间倾向了她。
初桃虽与他相处近一年,每日无时无刻不“玩”在一起,还赏赐了他许多堪比竖笛的小玩意。
但缘一还是“兄长长”、“兄长短”,他大哥死后,继国岩胜在他心中的地位更是无法代替。
初桃的关注点却在另一句上:“……我生气了?”
她明明没有生气,该生气的怎么都应该是被她拿岩胜威胁的缘一才对吧?
继国缘一点头:“嫂嫂也是生气才戏弄我。”
他神色柔和,温和笑道:“我没关系,如果您还生气的话,就请继续欺负我吧。”
少年仰着头,明明知道初桃在戏弄他、在欺负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助纣为虐”,抬起另一只手覆在初桃之上,不叫她的手拿开。
最底下的那只手抽掉之后,初桃就彻底被他按在了自己鼓起的胸膛之上,指尖勾着衣带,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扯开。
初桃:“……”
这是什么大圣人啊?
她战术后仰,完、完全下不去手了。
这也太乖巧了。
但是他都送上来了,什么都不做是不是有点可惜?
初桃存了个档。
于是,她将他剩下的里衣也都脱下了。
继国缘一虽然是习武之人,但他厚重衣衫下的身体,——真的很容易留下痕迹。
抚过、撩过,重重碾压,深红色的印记就浮现出来。
当然,缘一并没有多少感觉,甚至还会担忧地说:“嫂嫂不必顾及我而忍耐,可以重一些”,又在她不小心用指甲剐蹭出一道将出未出的血线时主动安抚:“我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
……好像她欺负的还不够似的。
当然,当然,在初桃忍无可忍将他推倒在地、要堵上他的嘴时,就算距离近到气息交缠,身体相贴感受着彼此的热意,少年都能坚定地揽住她的腰拒绝,目光依旧温和清明:“您没必要搭上自己。”
只能欺负不能贴贴是吧。
她转而去咬缘一,骗他说这也是欺负的方式,缘一方才愕然又有点儿委屈的同意了。初桃在他脸上留下咬痕、吞咬他的嘴唇、咬破他的舌尖,少年将嘴张的更大一些,猩红的舌头也探出来,方便她的动作,目光因此蒙上层淡淡的雾霭,却始终没有回应。
——没有回应!
存档玩缘一未遂的初桃好像得到了精神上的升华。
缘一好像是来以无悲无喜的佛子身渡她这名心怀不轨的妖女的。
好家伙,据说这孩子本来十岁要送去出家的,结果父亲早逝继国宗次郎才违抗父亲遗言将他留下,这是直接在她这里出家了是吧?
玩家沉默、愤恨又心如止水地读取了存档。
面对继国缘一依旧澄澈的目光,初桃颓废麻木地曲起身体:“……被你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