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爹,菜是娘,喝死总比枪毙强。”翟闽学小声嘀咕道:“要是天天有酒喝,喝死我也认了。”
这番话,叶启并没有听到,不然估计当场肺都要气炸。
没有手电筒,他退而求其次道:“蜡烛总有吧?”
“有有有!”翟闽学连忙回道:“我这就去给您拿!”
说完,转身跑出西屋。
等再次回来时,手里多出一截小拇指粗细,长度仅有指甲盖那么长的的蜡烛。
叶启有些傻眼,但不管怎么说,有总比没有强。
“滚出去,把门关上,没有我的话,别进来!”叶启黑着脸说道。
翟闽学答应一声,转身出了西屋,把门关上之后,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能糊弄点酒钱。
屋内。
叶启拿出煤油火机,把蜡烛给点燃。
但刚点燃蜡烛,他便愣住了。
老子他妈火机,把火机点着了就能照明,还要个屁的蜡烛啊!
“草!”
叶启忍不住骂了一句,把蜡烛丢掉,把火机给打着火,掀开地上的木板,走进了地窖里。
片刻后。
叶启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借着煤油火机的火苗,他已是发现了身前不远处,地上的土有些不对劲。
叶启加快脚步走过去,抓了一把土壤在手里。
然后,西屋外面的翟闽学,便听到门内传出愤怒的咆哮声:“是哪个狗东西干的?”
翟闽学有些懵。
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听门内传出动静。
不多时,西屋的门打开。
叶启见到翟闽学,便怒气冲天。
他快步走出去,一脚便将翟闽学踹翻在地,然后揪住其衣领,双目赤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说,你那两个把兄弟是怎么回事?”
虽然怒火攻心,可叶启还是能够判断出。
问题必然是出现在翟闽学之前提到的那两个拜把子兄弟身上。
他已经不奢求把东西找回来,只想知道东西究竟落进了谁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