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不是,一试便知。”
卫霜戈冲着陈修勾勾手指,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修眼睛越听越亮,竖起大拇指道:“头儿!还得是你啊!这法子真简单!”
卫霜戈摆摆手:“好说好说。”
顾持柏走到卫霜戈身旁,搂住他的腰,低声问:“说的什么悄悄话,要靠的这么近?”
陈修感觉到气氛突然变了,他拔腿就跑:“我先走了,长夜漫漫,头儿你跟顾大人慢慢玩啊!”
卫霜戈气笑了。
你要说陈修傻,他有时候反应比谁都快。
“我跟他靠的哪里近了?中间站两个你都够够的,再说了我刚说什么你真的没听见?”
顾持柏一把将卫霜戈抱起来,关上门,把人放到床上。
“我只听见,陈修嘱咐我们两个慢、慢‘玩’。”
卫霜戈掏掏耳朵:“我没听见,不作数。”
顾持柏轻轻咬了下卫霜戈的喉结,带着鼻音唤道:“卫家小哥哥……”
卫霜戈面无表情的捏着顾持柏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凉席膈人。”
顾持柏亲亲他的鼻尖:“我可以抱着你,这样凉席就膈不到了。”
抱着……
卫霜戈老脸一红,别过头去:“天热,不许太过。”
“好。”
顾持柏扇灭蜡烛,温柔的吻住卫霜戈。
……
第二天,大王子和国师上街逛,在京城逛了一整天。
他们去的地方、遇见的人、吃了什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统统被详细记录下来,交到卫霜戈手中。
卫霜戈看着满满当当的几页纸,挑眉道:“国师长的圆,倒是挺能走的。”
顾持柏笑道:“圆的东西,滚的路程更远。”
“哈哈哈!”
卫霜戈被这个说法逗乐了,笑的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大王子和国师晚上还去了花楼,叫了好几个姑娘伺候着。
暗中盯着他们的两个人趴在屋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在他们看来,就是两头猪上花楼拱姑娘来了。
两个人没有宿在花楼,快活够了便离开准备回驿站。
下楼时,听见有人在说笑。
“听说没,楼国使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