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永安发现自己每次来梦里醉,闻了里面的香感觉都很美妙,便知道是花楼里做的手脚。
他从老鸨口中套出用的东西,从她那里拿走了好几颗。
还借着香料贩子来送货的时候,搭上线,一起来做她的生意!
老鸨一点都不待见程永安,可是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只能耐着性子笑脸相迎。
卫霜戈询问香料贩子的外貌和特征。
老鸨描述了一张非常普通的样貌:“我曾经在他的左手手腕上看到两道交错的疤。”
卫霜戈丢了颗忘忆丸进杯子道:“把水喝了。”
屋里黑黢黢的,老鸨不知道水里加了料。
她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
卫霜戈把匕首移开了一些:“喝吧。”
老鸨把水喝光,药也自然而然的吞了下去。
卫霜戈:“往前走,走到床边。”
老鸨心道她这一把年纪的,还叫人惦记上了?
紧接着,她后颈一痛,晕倒在床上。
两人没再逗留,直接离开。
回到顾府,洗掉易容后,洗漱一番。
卫霜戈懒散的往床上一躺,侧过身来,单手支着脑袋看顾持柏换衣服。
明亮的烛光下,顾持柏白皙的皮肤上,是一道道没有规律的抓痕。
卫霜戈抓起顾持柏来,一点都不手软——他手软,也不见得顾持柏就能做个人。
“啧啧啧,顾尚书这身材真不错。”
顾持柏系衣服的动作一顿,松散的系了下,坐到床上:“卫大人可要欣赏一番?”
卫霜戈脸上戏谑的笑容淡了下去,抬手用掌风熄灭蜡烛。
“睡觉!”
他敢点头,晚上就不用睡了。
顾持柏是耕地的牛,他就是那块地。
牛可以不休息,但地得休耕。
一夜无梦。
卫霜戈醒来时神清气爽……
“喂。”
他抬手捏住顾持柏的鼻子:“别装睡,松手,我要下床。”
顾持柏睁开眼睛,不见半点惺忪,他搂着怀里人不肯松手,撒娇道:“卫大人帮个忙。”
卫霜戈皮笑肉不笑道:“我可以帮你永久的断情绝爱。”
“哥哥。”顾持柏翻身压住卫霜戈:“哥哥不帮忙,我只能自力更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