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正常交际,上课,跳舞,还和林弯弯一行人来了场畅快淋漓的摩托车旅。
结果回来的当晚,宋与幼刚洗完澡出来,就听到猫咪凄厉地惨叫一声,待她从床下找到它时,它费力地朝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像往常那般向她撒娇,却吐出一口极淡的血水,一点点没了生机。
宋与幼不死心地抱着这只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的猫咪,跑遍各个宠物医院,但结果都一样。
她的猫,感染了猫瘟而死。
打那起,宋与幼便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会在特定情况下,突然陷入回忆,随后出现回避现象。
她不清楚为什么在看到褚宴和其他女人相处的场景,会让她突然发病,但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好信号。
‘咚咚咚。’
刻意放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宋与幼的思绪,她怔了怔,许久后才从长久的麻木中恢复理智。
赤着脚起身打开房门。
门外,褚宴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宽松粗线毛衣,衬得脖颈修长白皙,单手插着兜,长身玉立站在门口,手腕处搭着黑色大衣,俨然一副穿戴整齐,随时出发的样子。
宋与幼微怔,“你有事出去?”
褚宴垂下眸看她,正欲开口,眼角余光瞥到一双纤瘦细白的脚,就这么赤裸裸地站在地上,顿时目光一沉。
声音也低了一个度,“怎么没穿鞋?”
宋与幼顺着视线低头,潋滟有神的桃花眼微微一震,脸颊渐渐泛起一点红。
“抱歉,没留意。”
但她并不是个扭捏的人,对方已经看到,她也没必要再装作害羞的跑进房间,而是接着刚刚的话题,“你要有事的话就去吧。”
褚宴见她没动,眉头蹙了一下,许久没说话,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几乎在用眼神告诉她,
现在,立刻,马上,去穿鞋。
宋与幼无奈,只好转身往回走。
却不想,刚趿上的拖鞋被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握住,接着,就听到褚宴轻声回答着刚刚她问过的问题,“换鞋,我们回家。”
“回家?叔叔阿姨都在这边,晚上不在一起吃饭没问题吗”
清醒状态下的宋与幼还没忘了自己来褚宅的目的。
“没事,想回就回。”
“好……”
由于来的时候只带了礼物,没带洗漱用品,宋与幼很快就收拾好了。
转身下楼的时候,她看到褚宴坐在沙发上,专注地接着谁的电话。
连宋与幼放轻脚步走下去,对方都没察觉到。
等到她坐在沙发另一侧,褚宴才愣了一秒,用手点了点沙发,示意她在这坐着等会儿,随即起身朝稍远点的地方走去。
宋与幼盯着褚宴的背影,心中生了股怪异的想法。
对方在刻意避开自己。
如若换做从前,宋与幼不是个喜欢乱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