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还没有睡醒,便去睡个够。
他会担心她?
他才不会担心一个该死的中原女子。
其实连他都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进道观,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出手教训了那群土匪
出手也就出手了。
还需要什么理由。
他从不欠人,这一次,就算还她救他的那一次。
此后,他们两清。
她最好不要再惹到他。
不然,他定杀死她。
少女还在絮絮叨叨着:“阿其哥哥不知道刚刚阿鸢有多害怕。”
“他们好下作,竟然想欺负阿鸢。”
“不止如此,他们还拿了阿鸢的兜衣放在鼻尖嗅。”
“好恶心。”
她说完,又靠近了人。
“阿其哥哥能不能安抚一下阿鸢?”
“阿鸢好累。”
“抱抱,好不好?”
她张手就要抱人,可男人的动作更快,他躲开了。
下一刻,他也轻咳出声。
刚刚动用了内力,外伤没好,他又受了些内伤。
“出去。”
他捂着胸口,他浑身都没有力气了,没有空再与她纠缠了。
他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阿其哥哥怎么了?”
“伤口裂开了吗?”
南织鸢还想说话,可人已经躺在了床上,他背对着她。
他拒绝和她说话。
南织鸢见状,她只能先离开了。
她得去熬夜,之前的药根本就没吃多少。
院子那些人被点住了穴位,全都一动不动。
春桃看着他们,“小姐,他们要如何处置?”
南织鸢着急去煮药。
“先不管他们。”
等他们能动就赶他们走。
南织鸢很快就端着药回到了赫其樾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