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西洲使者黑袍显露出自己本来的修为,一时间,场上显露出了极大的波动,一个六色金丹修士,代表着什么,没有人会去质疑,这代表的,就是一个大洲的黄金时代啊。
本来,西洲修士都知晓,西洲没有六色金丹修士,可是谁知道,现在,竟然有了。
而且,这个六色金丹修士,似乎与王木,还是老相识了,似乎,两人百年前,就有过一战,既然两人都活着,那一战,应该也就是难分胜负了,百年后再相遇,两个六色金丹修士,孰强孰弱,这谁也不知道。
可是,现在的西洲两位元婴期修士,西风以及西水,有些愤怒,毕竟,他们在此之前,是完全不知道黑袍是六色金丹修士的。此刻,西风老者直接出言询问黑袍。
黑袍抬眼看了一下天空之中站立着的四个元婴期修士,随后似乎随意的说道:“交代,你师兄弟二人,觉得我应该怎么给你们交代呢?是要我自废修为,还是,解释一下,为何进攻东洲。
进攻东洲,不过是一场试探的游戏而已,我不过是要找王木出来,与我一战而已,你们觉得,若是没有西洲大战,我一个人来到东洲,还能够活着回到西洲去吗?
其实吧,不管这一战结果如何,东西洲,都不会有什么变化的,因为我早就知晓了,东洲王木的存在,而我西洲黑袍,策划了这一场大战,又怎么可能让西洲败退呢,你说是吧,师尊。”
黑袍此刻说话随意,显然,对于这两个西洲的元婴期修士,并不是那么的尊敬,在他看来,这两个元婴期修士,不值得他去尊敬,因为,他们不配。
随着黑袍的一声师尊,然后对着一旁的天空拱手之后,那里,竟然也是出现了一个童颜鹤发,身躯有些干瘪的老者。
这个老者就这样漂浮在上空之上,冷眼看着下面的战场,没有在乎胜负,似乎,这里的一切,都不管他的事。
这个人的出现,一时间,让得战场之上,又起波澜,因为,这个人,天机子以及司徒一红,都是能够感受到,元婴期修士,又是一个元婴期修士。
“元婴初期大圆满,原来,原来西洲的后手,竟然是这一位,果然很强,元婴初期大圆满修士……”
天机子看着那个童颜鹤发的老者,一时间,脸色并不好,毕竟,这样的战场,出现一个元婴期修士,意味着,战场,将会有着颠覆性的改变,而且,还是元婴初期大圆满修士,比之天机子修为,要强了许多,甚至与司徒一红,也不相上下。
西洲两位元婴期修士一时间彻底的懵了,看着这个童颜鹤发的老者,似乎是猜测到了是什么人。
“原来是金童前辈,晚辈有礼了,晚辈不知晓是前辈带着徒儿前来,刚才冒犯,还望前辈海涵。”
西风看着这个童颜鹤发的老者,直接躬身说道,他知晓这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前辈,这让他的老脸之上,有了一丝喜悦,毕竟,有着这样的强者加入战场,将会彻底的改变这一战。
“老夫金童子,无妨,你们继续,司徒一红,我知道,你背后的影子里,还有一个元婴期修士,天机子,你这娃娃倒是不错,几百年未见,想不到,也到了元婴期,东洲以及西洲,这一战,其实,也没有必要继续了,毕竟,我们需要的,不过是天道界之中的道子之争。
你我两家,何必争个你死我活,这一次,是我让西洲前来的,为的,是让我徒儿,与你们的六色金丹修士比试一番修为,他们,毕竟在不久之后,都会去道子之争。”
这个童颜鹤发的金童子,直接说明了一切,这一战,本来就是等待着王木出现的,之所以持续了十年,是因为,王木没有出现,既然王木出现了,那这一战,必然是没有必要下去的。
现在,这一战,成为了黑袍以及王木的一战,这一战,或许,并不会分出生死来,只是一番试探。
“这就是一番试探么?这是要试试,我与黑袍到底谁强?这样的测试,是不是代价有些大了,西洲修士举洲而来,为的,与我一战,其实,又何必如此麻烦,就算是黑袍自己前来,我也会与之一战的,毕竟,他一直也是我的对手。”
王木看着场上的局势,一时间,倒是心中有些觉得没有必要,只是为了与自己一战而已,何必搞得如此麻烦,如此大费周章。
西风以及西水,甚至是东洲的天机子以及司徒一红,现在都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再有了一个元婴期修士的情况下,两方,根本不能分出胜负。
这金童子说的不错,司徒一红的底牌,或者说,东洲的底牌,便是司徒一红影子之中的那个元婴期修士,可是现在,却是没什么用了。
因为,司徒一红以及天机子也清楚,就算是司徒一红影子之中的那个元婴期修士出现,也无法左右这场战局的走势,毕竟,金童子可是成名许久的元婴期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