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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兴起,像以前一样跟警察玩了一场残酷无情的游戏,自始至终,这个恶魔只有在故意诱导主角时表现出一些焦急恐惧,实际通过观众的上帝视角看,阿萨索始终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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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单纯的电影还好,要是现实真存在阿萨索这个恶魔,巫银就算没什么推理力,都能清楚感觉到,祂绝对还有其他BUG一般的能力……
不过阿萨索不是喜欢在米国那边活跃吗?若真的是祂怎么在这个世界的日本犯案?而且祂喜欢性の虐男性被害者,和污蔑戏耍警察,将对方弄成无法解释的犯罪者。
刚才那位警察忽然沦为杀人犯的状况能够和阿萨索的习性对上,可是先才那位死者的死法就有些不对劲了,难道是因为对方年龄大的原因?
确实,在电影中阿萨索杀害年龄大的男性时不会用性の虐的死法,但祂会杀害这种类型的死者,一般都是因为对方跟祂的上一个目标有某种关联。
可能是对方的家人,有可能是对方的朋友、恋人,也可能是对方的仇人,又或者伤害对方的人,甚至有的完全无关,只是擦肩而过的关系……
难道刚才的死者也有类似的联系?还有一点,电影中的阿萨索并没表现出害怕在米国警察面前露面,但祂现身,并明确让剧中角色意识到他来了时,都是在少数人的情况下。
唯一一次人多的时候,还是在主角面前,表演满大街的人他可以轻易转移到任何人身上,街上的人们除了主角外,其他人都不会意识到阿萨索的存在。
更没有在警察面前表演过凭依,否则等祂控制警察的身体犯案时,其他警察也会怀疑对方是不是无辜的,若真的是阿萨索,祂现在的举动岂不是明显会引起日本警方的怀疑?
祂难道嚣张到认为就算警方怀疑,祂也能够跟电影里一样游刃有余的坑害了这名警察?真是阴险,又让人完全推测不出祂弱点的家伙。
总之不管真相是怎么回事,又是污染物魔宫之主,又是恶魔阿萨索,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骸还说的那么轻松,好像他们只要过来了,超凡能力就能轻易到手一般。
实际感觉这边的世界比未来讶月公会活跃的状况更危险,-_-||昨晚琴酒他们调查到那些奇怪的悬案,不会也跟阿萨索有关吧?还是说除了阿萨索,还有其他恶魔?记的恶魔好像是英美等西方国家的特产来着。
正当巫银想着恶魔阿萨索是不是真的存在等问题时,先前为了救那位嫌疑人释放出的念力丝忽然传来被触动感,并瞬间将念力丝感知感知到的景象传递到她脑中。
她惊骇的感知到脑中竟然传来那个此刻表面十分正常,好像要主动跟自己打招呼般的酒店经理,周围却微微溢出一些黑色的,令她本能感到厌恶排斥的‘东西’。
这景象使巫银下意识避开了酒店经理伸来的手,心里尽管知道如果真是阿萨索,祂想要凭依自己的身体不碰触也能做到,还是本能的选择了避开。
面上强装镇定的看向对方,假装完全没注意到异常一般,故意看向被警方包围的那位警察道:“经理桑,这个时候不要移动,万一被对方当成目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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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看他已经反抗不了了。”‘酒店经理’处变不惊般轻笑了下,然后竟然看着她接着道:“倒是你刚才好像拿走了不属于你的东西,说了一些有趣的话。”
‘酒店经理’好像没有注意到,一旁看似注意力集中在警察那边的鸭乃桥论此刻耳朵微微动了动。
“诶?”巫银被‘酒店经理’这句话弄的微微一愣,紧接脑中回忆起先前她从鸭乃桥论脖子里取走的黑色污染物雕像。
黑色?‘酒店经理’现在身周的颜色?污染物?疑似阿萨索的能力?突然做出与阿萨索不同的行动?还有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语。
难道祂忽然在多名警察面前凭依警察杀人,跟自己取走了鸭乃桥论脖子里的污染物雕像有关?那雕像跟祂是什么关系?是污染物有类似阿萨索的能力?还是所谓的恶魔阿萨索本来就是污染物?
不管是哪一个,祂的目标如果真的是自己,岂不是说刚才被杀害的嫌疑人,被陷害的警察都是因为自己才遭遇不幸?祂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对自己的举动不满,不应该是直接凭依自己,陷害或杀害自己吗?巫银心中不解的看向‘酒店经理’,不明白祂这种举动有什么意义?是用嫌疑犯的死恐吓自己吗?
还是警告自己别做多余的事?这种想法却看到祂表面正常的表情下,眼中却布满恶劣奸猾,在倒影了自己的表情后,宛如得偿所愿般的笑容消失了。
因为还记的那部电影中主角怎么被阿萨索残酷游戏戏弄到绝望的巫银已经明白,祂刚才的行为既不是恐吓,也不是警告。
而是非常单纯纯粹的恶——祂故意用刚才的话让自己意识到此刻有一个人因为自己被杀害,一名警察因为自己沦为杀人犯,让自己陷入为刚才的行动愧疚自责之中。
甚至自己如果因为这份心情采取了和电影中主角一样的行为,祂大概也会跟对待那位主角警察一般,跟自己玩一场残酷的、充满死亡的捉迷藏‘游戏’吧!
‘酒店经理’身上的东西是阿萨索的概率更大了呢!巫银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理智上明白绝不能按祂的套路走,否则会跟那位主角一样遭遇不幸。
她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听懂,什么都没发现的傻白甜性格,才能避免被祂牵着鼻子走,但想到刚才骤然死去的人,此刻正困惑无辜看着周围的那名日本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