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意却不担心,知道了,她就哭着暗示是那个女人将自己绑走了,正好看看他还能怎么彰显他的‘父爱’。
……
殷府内。
管家带来了一封信,放在老爷的书桌上,正巧见老爷并没有在看折子,试着开口:“老爷,这是伺候严小姐的人,今早在桌子上发现的,是严小姐留给大人的。”
殷浊看着博古架上的一尊砚台,并没有看信:“镇国公那边可查到什么消息了?”好端端的突然对十几年来不闻不问的女儿如此上心,所图什么?
“回大人没有。”据回来的人报,那天镇国公像往常一样跟几位大人喝酒,几位大人说的也只是一些官场上的是非,没有涉及内宅的事,何况谁人不知镇国公宠爱其夫人,谁又敢在这件事上触镇国公霉头。
“继续盯着。”
“是。”
殷浊依旧没有看那封信,难得今非昔比的她,还愿意演戏。
……
心芽回府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世子发现没有。
小丫鬟摇摇头,看到小姐回来终于松口气:“世子来后,奴婢说小姐睡下了,世子坐了一会就走了。”当时差点吓死她,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露出破绽。
她们这些奴婢是后来买来伺候小姐的,可世子买她们的时候说过,她们只有一个主子,就是‘大小姐’,她们怎么敢不听话。
严意神色如常,她这个父亲很‘尊重’她啊,她怎么能不回馈父亲:“心芽,让人将我昨日整理出来的东西给世子送去。”他前段时间给她的不单有她母亲的嫁妆,还有那个女人的嫁妆,和那个女人这些年经营所得,她这半个月来‘赔’的可都差不多了,心疼坏了吧,还给他们一些让他们安安心也好。
严不予来的很快,如今的镇国公府没有几位主子,六娘生的一双儿女被他降了等,从族谱上划了出去,成了庶出子女,如今族谱上留着的只有严意一个女儿:“怎么了?可是谁说了你什么?为什么送回来?”
严意诧异他来得这么快,好在胆小怯弱的脸不用准备:“爹爹,这些东西不是我娘的。”
严不予松口气,他以为有人给他女儿使绊子,他把能卖的、能打杀的人都处理了,就是不希望有谁在意儿这里嚼舌根:“那也不可能是她的,她娘被抬进裴府的时候只带了几件衣服,放到现在早烂了,还能留给她当嫁妆吗?至于她手里的嫁妆,以前嫁入宋家的银子是裴府置办的,那就是你外祖母的,嫁入咱们家的嫁妆是安国公府置办的,就是安国郡主的,你若不喜欢要,可以将这一部分整理出来给安国郡主送过去,不是给康府,是给安国郡主送过去。”说完看了女儿一眼,他希望女儿能见见安国郡主,清清从小就是君主看着长大的,最后还嫁给了太子,上好的姻缘。
严意没想到父亲能说出这么一番道理来,嫁妆是裴府置办的就是裴府的、是安国公府置办的就是安国公府的,连那个女人的姨娘也讽刺了。
不得不说她‘父亲’最近办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两个孩子移出嫡出家谱,连裴二夫人都开罪了,她在外赔了不少银子,他也不说话,他跟镇国公府‘有仇’了?!
严不予看着女儿安静的不敢应声的样子,心底一阵自嘲,看来,另一件事他也要尽快办了,有了自信心,她才能改变,至于那些生意,赔就赔了,赔多了就懂了,不懂也没有什么,她也该是清清一样无忧无虑的孩子。
严不予起身:“不要有压力,只是一点东西罢了。”他还要去上朝,不是时刻教导她:“等爹爹下朝后,带你去巡视庄子。”
“谢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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