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单运梅又喝了酒,许奇接过包,看看门外没人,“你一个人回来的?小方没送你上来?”
“小方送到楼下,我要他开车走了,太晚了。”单运梅摇晃着回答,踢了踢脚上的鞋子,却怎么都踢不掉。又摇晃着弯腰去脱,后臀刚好抵在许奇的腰上。
许奇一下有了反映,居然顶在了她的臀缝里。
“什么东西顶我?”迷糊着的单运梅伸手一抓,把许奇的抓在了手里。
“这是什么?”单运梅想回头看,结果一头栽了下去,许奇急忙拉住她,把她扶到床上,脱了衣服,让她睡好。
这时,许奇才跑到卫生间,脱了裤子。
确实硬了,许奇一阵狂喜。又跑回了卧室。
望着单运梅凹凸有致的身体,许奇只觉得自己要炸了。
解开妻子的上衣,一团就弹了出来,许奇的手摸了上去,然后低下了头。
醉酒了的妻子动了动,有了反映,反手抱住了许奇的头。
许奇正要进一步时,只听妻子低语了一声,“老师。”
许奇手一顿,只觉得妻子把自己的头抱紧了一些,扭着身子,然后又是一声“老师”
这回,许奇听得特别清楚,确实是老师!
许奇只觉得被一瓢冷水当头淋下,浑身打了个哆嗦。
“老师?”难道?
许奇又想起了那天在商场时,当时妻子好象是挽着白旭雄的手。
而且印象中,妻子手上好象戴着的戒指好象不是平时戴的。
许奇小心地将妻子盖好,冲进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这一夜,许奇第一次觉得这么漫长,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心中充满了纠结与矛盾,一方面他因为生理反应的恢复而感到惊喜,另一方面他又因为妻子在醉酒状态下喊出“老师”的称呼而感到愤怒与困惑。
第二天一早,许奇照常起床,准备早餐并照顾女儿欣欣上学以后,他决定把家里好好搞一下卫生。
在忙碌之余,他心中对妻子的疑虑仍然萦绕不去。许奇决定找个机会跟单运梅好好谈谈,了解她为什么会喊出那个令他困惑的称呼。
当许奇到单远梅房间拖地时,想到床下很久没拖了,就趴在地上,把拖把伸入床底拖了起来。没想到在床头处,拖把碰到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