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爹。”王富贵有些着急,“我没想过要杀他,我不会坐牢吧。”
王员外头疼,他现在也不敢保证,这事情破绽太多,他儿子有没有被人看见还不知道,何况张牧之是秀才,如果是平民百姓,他还可以运用人脉压一,偏偏是张牧之。
这次第一名,县长对他都另眼相看,真的告上,那个死板的县令说不准真的把他儿子压入大牢,毕竟意图杀害当朝学子,可是死罪。
张牧之没说话,垂眸盯着李棠的手,小手细软,之前干活导致皮肤有点粗糙,但捏起来软软的,手感不错。
他在等,王员外是生意人,谁处于优势谁就有资格谈条件。
王员外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只有一个儿子。
“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张牧之眸光一闪,眼底闪过意思讲精光,“王员外请。”
李棠没跟上去,她担忧的看着张牧之,“要是发生什么事情,你就喊一声,我就进去,他要是威胁你,你别怕,咱们可是良民,大不了就揭穿他的老底。”
张牧之看了一眼王员外,点头。
过了不到一刻钟,两人就一前一后到出来了,王员外的脸沉的更锅底一样黑,张牧之没什么表情。
“既然这样,在下谢过王员外了,王员外慢走。”
“哼!”王员外拉着王富贵走了,这场事情就这般结束啦,李棠有些不甘,“就这样结束了,那个王富贵明显就是凶手。”
张牧之难得有心情,温声解释,“王员外在县里的范围很广,要是真的惹上了他,咱们可能会遭受很多问题,就算今日的事有了结果,扳倒了王员外,很多人也会记恨上我们,麻烦很多。”
李棠沉默了,她可以知道书中很多的剧情,可也精确不到细节,万一真的被很多人记上,暗箭难防。
“可是我心里不舒服啊。”李棠垂头丧气的低头,“咱们就这样被人欺负吗?”
张牧之摇头,眼底带着笑意,“没有,这次之后,王富贵不敢再找我麻烦,我们也不算吃亏,我从王员外那边拿到了不少的好处。”
好处?李棠大着眼睛,王员外手里的好东西不少,张牧之既然这样说来,拿的肯定不少,她想起走的时候王员外那脸。
李棠,“相公,你都从他那里拿了什么啊?”
张牧之,“也没什么,就是一点药费,还有几十亩田地而已,还有县里的一套宅子。”
语气清淡,好像在说天上的云有多白一样,李棠咽了一口吐沫,她差点忘记了,男配虽然身世凄惨,但也是著名的白切黑。
“所以,咱们现在是在县里多了一套房了吗?”
张牧之点头,“对,但是可能要过一阵子才能入住,等弄好了,我也不需要再学院住了,来回也方便。”
一家伙变成有房一族,李棠有些心疼。
这可是张牧之拿命换来的,要是他们有底气,也不会为了区区县里的一套房子就折腰,等以后他成为首辅,再回首看今天,多么的心酸。
“相公,咱们一起努力,我赚钱,你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