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赶忙下了车,去看个究竟,难不成,何虎要对刘翠花来强的吗。
我摄手摄脚地,趴在门上偷听。
“翠花,你就从了我吧,你守寡了三年,肯定憋坏了,让我给你滋润滋润,我很猛男的,桀桀。”屋内传出何虎猥琐的声音。
何虎太厚颜无耻了,昨晚明明没满足罗彩凤,还敢狂言,自己很猛男。
“何虎,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碰我身子的话,你也会落得我丈夫的下场。”刘翠花说道。
何虎一下子吓尿了:“翠花,你把话说明白点,外界传闻,你丈夫的死因有两个版本,一是被你榨干死的,二是被你诅咒死的,到底哪个版本才是真相?”
何虎其实也害怕寡妇身上藏有诅咒,要不铁柱咋会平白无故地挂掉呢。
刘翠花冷声地回答:“铁柱是被我克死的,我身上有诅咒。所以,你最好别碰我。”
何虎吓的连连后退:“翠花,你大人有大量,可别诅咒我啊,我下次不敢打你主意,我发誓。”
最后,何虎破门而出,仿佛见了鬼一般,等他开着摩托车,走远后,我才现身。
“翠花婶,你没事吧?”
刘翠花一看到我,她心花怒放,急忙拉我进屋,并关上了门。
我不想待在一个寡妇的屋里太久,将那两件肚兜递了过去:“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刘翠花却用娇躯挡着门,两条玉臂一字张开:“你就那么讨厌婶子吗,还是说嫌弃我是个寡妇。”
“翠花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看到不好,农村人会嚼舌根。”我直说。
“刚才何虎来侵犯我,他都不怕,你怕啥,晚上村民们都待屋里,没人出来溜达的。”刘翠花说。
“好吧,我就待多一会,陪你聊聊,你想聊啥。”我无奈,找一张椅子坐下。
刘翠花竟然脱起了衣衫,搞得我彻底不淡定了:“婶子,聊个天,干嘛脱衣服呢?”
“我要聊的,就是肚兜啊。不脱,咱们咋聊。”刘翠花身上穿着一件红色肚兜,那两个大包子涨鼓鼓的,我咽了咽喉咙,好像咬上一口。
接着,刘翠花拿起一件新肚兜,要换上去,试试好不好看。
“小锋,把头转过去,婶子要换肚兜咯,换好了之后,你才可以看噢。”刘翠花的声音,娇滴撩人。
我喉咙口干舌燥,她这明显是勾引我,不过想想,她不肯给何虎,却肯给我,让我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没一会儿,刘翠花换好这件新肚兜,它的颜色是粉红色,雕刻着一朵鲜艳花朵图案。
比那件红色肚兜,更增添几分艳丽与妩媚!
一想到这新肚兜,沾有我的口水,我就口干舌燥,想入非非了。
“小锋,你好坏噢,盯着婶子的胸看,你难道很想摸吗?”刘翠花俏脸羞红,说起了骚话。
“想的话,我可以让你摸。”刘翠花很主动,走到了我跟前。我的手蠢蠢欲动了,缓缓地伸过去,但马上又收了回来。
“不,不行啊,翠花婶,我不能冒犯你。我妈知道的话,她会骂死我的。”我的理智战胜了欲望。
“你这孩子,挺可爱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快来帮帮婶子,我要,要嘛……”刘翠花主动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坚挺饱满的柔软上。
“快抓啊,我好痒噢,难道你是怕婶子诅咒你吗,我骗何虎的。我丈夫的死因,其实是患有疾病,他父母遗传给他的,那晚我们才干了一炮,他就不省人事了。”刘翠花说出了真相。
“那你为啥,偏偏选中我?”我又问。
“因为你有出息啊,有出息的男人,一般很长命,运气也好。所以,我想从你身上,吸收多点好运。”刘翠花妩媚一笑。
我抵挡不住,性感妩媚的刘翠花,我的手,揉搓起她的大包子,哇,好软,好弹,摸起来太爽歪歪了!
“嗯嗯哼……”刘翠花舒服地哼唧起来。
“另一只,我也要。”刘翠花又主动地,拿起我的左手。
我的两只手,双管齐下,揉搓起这两团面,左三圈,右三圈。
“小锋,你这老司机手法,以婶子身经百战的经验来看,你应该……不是处男了吧?”刘翠花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我是老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