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云道人手腕微抖,轻松将木剑从树身上抽了出来,转身冲王禹淡然说道:
“裂风剑法看似每式都十分简单,但要入门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需要大量练习才能熟能生巧,速度越快,威力越大,能一口气施展出十三式不喘气才算入门,做到像我这样用木剑能洞穿木桩才算小成。”
王禹几步跑到小树面前,用手指摸了摸树身上的扁平剑孔,确定的确是崭新孔洞后,强压心中兴奋,回头冲道人恭敬说道:
“观主,这裂风剑法太厉害了,我就学此剑法了。”
“我也要学这剑法,这可比金刚棍法耍起来好看多了。”冬月在一边也嚷嚷起来。
“你金刚棍法都没有练好,学什么剑法,继续练棍去!秋叶,你跟我过来。”冲云道人沉下脸,训斥了冬月两句,就带着王禹到练武场另一边,手把手传授裂风剑法、
裂风剑法果然十分的简单,从姿势到发力技巧,甚至呼吸的节奏等细节东西,冲云道人花了大半个上午时间就将前七式全一一教给了给王禹,最后再说一句‘多多锻炼臂力腿力’的话语后,就潇洒转身离开了。
下面的时间,王禹独自练习剑法,但做了数十次挥臂直刺动作后,就汗流浃背,整条手臂酸痛肿胀起来,只好无奈的停了下来。
这时,他才隐约感觉自已似乎被冲云道人糊弄了,以他这具身体状况,别说裂风剑法了,恐怕练习什么武技都没啥效果吧。
“秋叶师弟,你身子骨好像弱了点,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过几天我弄点好东西给你补补,再来好好练习吧。”冬月见此,凑了过来,笑眯眯说道。
“好东西,师兄说的是?”王禹心中一动,反问道。
“哈哈,到时候就知道了,你是我师弟,我这个做师兄的肯定会照顾你的,要不是有这东西补着,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将金刚棍法练入门的。”冬月拍了拍胸脯后,满脸神秘的说道,但表情看起来怎么有几分猥琐。
王禹见此,有些将信将疑。
后面两天,王禹每天早晚各抽出些时间去练习裂风剑法,但可惜身体实在有些贫弱,每次只练了一小段时间,就只能气喘吁吁的停手了,这样下来,自然连裂风剑法第一式都无法熟练掌握。
王禹一气之下,接下来数日干脆不去练习剑法了,反而在每日打扫完观内和看看《白云经》上云纹后,就把道观所在小山前后跑了个遍,还真找到了几种外形比较特殊,怀疑是蓝星上未有的花花草草,并偷偷采摘回来,找冬月询问一二。
但可惜在冬月口中,这些花草普普通通,似乎没有任何价值。而他也不是一名植物学家,也不能肯定这些怪异花草真是此界独有植物,只能勉强记住它们的模样和名称后,准备回蓝星再让人画出来,让专业人士去判断。
另外王禹还向冬月试探的询问了真气和内功心法事情,结果对方满脸的茫然,这让他彻底死心了。看来这世界武技虽然看着蛮厉害,但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高深。
第五日的午时。
王禹吃完咸菜馒头,站在大殿前广场上,正在犹豫是否要去练武场练习下裂风剑法时,前面大门外却走进来了一青年道士,剑眉大眼,皮肤白净,二十来岁模样,身后背着一根黑乎乎铁棍,手中还各提着两个大大包裹。
王禹愣了下后,马上恍然的迎了上去,恭敬的问道:
“可是清风师兄”
“你是谁?冬月这疲惫货在哪里了?”青年道士看到眼前道童打扮的王禹,皱了皱眉头后问道。
未等王禹回话,冬月就仿佛皮球般的从一侧厢房中蹦跳的冲了出来,口中还高兴的嚷嚷着:
“大师兄,这是新入观的秋叶师弟。我等你许久了。我爹托你带的东西,给我捎来了嘛。”
“为了这点东西,我可是足足多绕了半天路。秋叶师弟是吧,我还以为师傅不会收新人了,既然来了,那就在观中好好做事吧,我先去见师傅。”青年将手中一个大包裹甩给了冬月,冲王禹冷冷说了两句后,就不再理会二人,直奔大殿而去。
“秋叶师弟不用在意,大师兄说话一向如此的,但为人面冷心热,否则也不会帮我从家里捎带如此多东西来。你到我屋子来,有好东西给你见识下。”冬月双手紧紧抱着包裹,对王禹满脸笑容的说道。
“难道是冬月师兄上次说的大补之物嘛?”王禹闻言,精神一振。
“哈哈,师弟知道就好,快来。”冬月回了句,就抱着包裹兴冲冲向自已厢房,王禹好奇的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