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意又翻窗户出去的时候,黎簇看了一眼边上的房门。
很想问一句,你走门犯法是吗?
你脚上那双拖鞋是美特斯邦威的吗?
就非得不走寻常路呗?
黎簇在锁门锁窗户到底能不能拦住齐意这个问题上犹豫了很久。
最后,他选择了下地去开门,省得齐意又翻窗户进屋。
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四肢并用的从窗户往里爬,鸡都能让她吓出鸭蛋来不可。
下一秒他就看到齐意从他的面前路过,目不斜视的直奔窗户而去。
黎簇简直抓狂。
他这辈子加下辈子加下下辈子估计都癫不出来她的十分之一。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搞了两瓶白酒,又从兜里掏出一把花生米放在床上。
盘腿坐好后,将另一瓶塞进他的手里。
“来,不死不休。
”
黎簇:所以?你是打算喝完了用这个酒瓶砸我脑袋吗?
从酒瓶举起,到一瓶几乎喝完,两人的心路过程如下:
喝到最后,两人抱头痛哭。
黎簇哭活着不易。
齐意哭活着太难。
哭着哭着,两个人又开始突然讨论起了文学。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总结了以下三点…”
齐意伸出手在床上点了三下。
黎簇打了个酒嗝,高举起他手里几乎快空了的酒瓶。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就这么说吧。
”
“小孩,我跟你讲生活就是这样,这样的才叫生活。
”
“老大啊,你说的如果有道理的话,那还真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
废话文学让他俩研究的那叫一个明白。
齐意将最后一口酒喝光,看了一眼倒在床上彻底醉死过去的黎簇,生怕他睡着了会冷,好心的把被子给他盖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