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破掳气愤的脸色变了变,这才松了手。
捞她起来抱在手臂上,瞪着各位,老子就是宠你们想怎么样?不服、憋着。
小灵宝搂着舅舅的脖子,吸了吸鼻子,大眼茫然,可怜巴巴的看着讨厌的府兵们。她知道是自己不好,不该气他们,可她就是生气啊,他们都是妖怪要吃一样:
“呜呜,对不起,他们是红光妖怪!越生气眼睛越红!打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红色的!好可怕!灵宝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会做乖宝宝的,小舅舅不要不管我·····呜呜呜”把头埋在他肩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她知道错了,她不想舅舅讨厌她。
府兵们冷笑,无语地看向小不点,又来了,乌云怪?红光怪!都气愤不已,但敢怒不敢言。
柴破掳脸色冷了冷,一个个扫视过去····
他们都低头不敢再议论。哎!谁叫四爷是个,宠外甥的狂魔又信了,果然是吃屎都香的人。
赵四捏不屑冷笑道:
“你还妖言惑众!谁是妖怪还说不定了······”
柴破掳死亡凝视,手握着刀:
“你再说一句?”一副他再说一句,他的刀就要喝血的架势。
一个赵四屁股团团转的小弟,也忍不住嘟囔:
“女孩子家就是不能招摇,不是招蜂引蝶就是招惹祸事,老古年的话果然不错!”
柴四爷眼刀子飞过去,再说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赵四撇了撇嘴不服气地冷哼,闭嘴。
小灵宝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恐地眼睛睁得更大:
“你们,叔叔们又看不到他们身上的红色?生气的时候眼睛和头顶是红色的,都像狼的,难道道是疯狗病?哇!还好没被咬到!”
衙差们噗呲一笑:这个小丫头神神叨叨又是红光怪,又是乌云怪,连疯狗病都来了。奇奇怪怪乌烟瘴气,真是柴家军?
外面的人哐哐哐把门拍得震天响,叫嚣着让他们把小妖孽交出来浸猪笼,祭天!
王衙头听着两边互相指责自己掐,越来越荒谬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呢!他这个衙头不好当啊!钱不涨事又多。
重重咳嗽了几声,似笑非笑地扫视了他们,呜呼哀哉的众人,才笑道:
“各位,到里院吧,你们在这吵,外面听到了动静,是不会消停的!走吧!”
柴破掳见衙役们都很淡定见怪不怪的样子,很疑惑:
“他们经常这样发疯?”
“也不算吧,有时一个月一次,有时两次,不过后来大家都学乖了,年轻女人都不出门了,好几月都没闹事了!你们也是太招摇·····”
柴破掳跟着王衙头边走,边不服气:
“什么是招摇,不过就架在脖子玩骑马,不就陪小孩玩一下?”不过玩一下,碍了这么多人的眼?
“他们是不能见到漂亮姑娘的,一见到就情绪激动!就觉得伤风败俗,祸国殃民。”
“可她才四岁,还是小不点·····”